奪,一隻手臂將她緊緊拽住,不讓她上前。
小玄子在蕭鳳遙冷厲果決的眼神下帶著小銀狐離去,期間水瀲星拼命的捶打啃咬,甚至踩他龍腳,只恨自己此刻腳上穿的不是高跟鞋。
“你的注意力決定它的生死!”他俯首在她耳畔道。
水瀲星愣了一下,瞬間明白過來,抬頭,淺淺譏笑,“蕭鳳遙,連小動物的醋你都吃算什麼男人啊!”嘴上雖是這樣說,心裡對他的怨念卻正在逐漸減少。
“你錯了,它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朕不希望你沾染除了朕以外的別的男人的氣息!”蕭鳳遙冷冷勾了勾唇,視線落在她的心房處,“朕不知道你的心有多大,但朕有足夠的時間去填滿它!除了朕,沒誰可以進去,明白嗎?”
最後一句,他猛地勾摟住她貼近,拇指和食指呈八字衡量在她的心房上,冷魅威脅,她心房裡的湖水蕩起了千層漣漪。
“若我不呢?”她抬頭不馴的道。
“你有說不的機會嗎?”他輕輕一句話,淡淡一個勾唇駁回了她的倔傲。
水瀲星怔忡的看著他,討厭極了他過於自信的笑弧。手忽然被他牽起,他強行摟她往圓桌旁走去。他坐下,她小孩子一樣的扳他的手想要抽回,他卻自顧拉著她坐到他腿上,仗著自己手臂長將她扣在懷中,而後捏緊她的手,掏出一方金燦燦的手帕拭去她手背上沒完全乾去的剔透藥膏。
這男人……簡直多此一舉!
水瀲星在心裡腹誹道。不過他吃起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儼如一個小孩子,看到自己最在意的東西被別人碰了就心裡不舒坦,硬要抹掉殘留在上面的痕跡一樣。就看在他難得這麼孩子氣的份上,她就由他去算了。
痛了,她眉心輕擰,小手在他手裡微縮,他便一再放輕力度,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擦掉她手背上的藥膏。
看著冷峻如霜的俊龐全神貫注的擦走別的男人替她上的藥膏,再拿出自己特地帶來的藥給她抹上,水瀲星心裡百般矛盾,不知是他藥的神效還是他的用心,她覺得一丁點都不疼。
討厭!這樣先打一巴掌再賞顆棗的把戲她真的很不爽,偏偏她的心還是會跟著他眼裡難得流露出來的溫柔悸動不已。
這種溫柔只有在他們嗯嗯啊啊翻雲覆雨的時候出現,雖然在那方面她表現得比較開放比較大大咧咧卻也只是表面功夫,每次他都很細心的發現她的羞怯,只要她一皺眉他就會減輕了撞擊的力度,親吻著她的耳畔性感沙啞的說:若有不適告訴我。
當然,這麼感動的時候她自是不會咬著粉拳嬌羞的點頭了,她只會伸出玉臂扯下他,主動封住了他的唇。
“臉這麼紅,身子不適?”
冷冷的音色終止了水瀲星的神遊,她抬頭正好看到他皺著眉嚴肅的盯著她,自認為厚臉皮的她臉更加紅了。
她居然因為他剎那的溫柔聯想到他們滾床單的場景上去了,還好,還好他不會讀心術,否則……她又該找塊豆腐撞了。
蕭鳳遙見她不說話,抬手要測她額上溫度,可惜,手還沒碰到就已經被她敏感的揮開了。
“沒事!好得很!”她像跳開火爐一樣跳離他的大腿。
見她仍舊無法原諒他的表情,蕭鳳遙臉色一沉,從袖中拿出那塊玉牌放在桌上,一語不發的起身就走。
水瀲星看著安靜的躺在桌面上的玉牌,那上面彷彿還有他的餘溫散發出來。看到這玉牌就讓她想起他白天說的那些話。
他覺得她自不量力,他覺得她是仗著他的寵愛去傷害他在乎的人,他覺得她沒有他就活不了,尤其是那一句:你以為你是誰?始終盤旋在她的心裡不去。
她不以為自己是誰,她只是莫名其妙捲入他的世界裡而已,也情不自禁動了心而已,如果可以掌控,她又何必選擇與他相遇?
對他動心其實就是一場豪賭,賭贏了得到他的全部,賭輸了,輸掉她的全部。
而這場豪賭她一開始就沒得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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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宮
“娘娘,妤貴妃來了。”
金福進來稟報完,夜妤已經帶著自己的婢女走進來了。
“說吧,找本宮來有何事?”夜妤拂袖自顧的入座,明眸不屑的掀起,高傲的望著坐在坐榻上的燕太妃。
有了冷宮一事,她對燕太妃完全沒了昔日的尊敬,是她讓她明白在這後宮裡沒有雪中送炭只有落井下石!
“看來妤貴妃出了冷宮後活得更醒目了。”燕太妃揮退所有人,心平氣和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