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為何。”
洛桓冷冷道:“你究竟拔不拔劍?”
白潁川回道:“禁衛營明令禁止內鬥,眼下洛大人就算要砍我幾刀,我也不敢違抗皇命,拔劍相向!”
洛桓哂笑,“那我就遵照你的指使,好好砍你幾刀!”言罷刀風陡然轉疾,海嘯山崩一般朝白潁川劈來,白潁川登覺一陣緊張,全神戒備,盡力閃躲。
二人在房中鬥了一會兒,皆破窗而出。
白潁川的房間在二樓,窗外即是一棵百年古樹,二人落於樹上,古樹繁枝登時被洛桓砍的七零八落,直如下暴雨一般。
枝葉阻隔視線,長刀幾次自他的身側不足一寸之地穿梭過去,白潁川蹙眉,自高樹上飄然而下。
洛桓舉刀,自他頭頂劈落下來,白潁川仰頭,再這樣糾纏下去,自己非要被迫出劍不可!
思慮間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寒光,緊接著黑影一閃,“咔”的一聲,已經阻住了劈下來的長刀。
四目交接,二人面上皆掠過一陣寒氣,一霎間已對了好幾招,各自閃身,退後幾步。
那黑衣人正是江越,回到司天臺之後即發現令牌丟失,恐是遺落在煙雨亭,遂慌忙來尋白潁川,不料洛桓竟然又快一步。
空庭之中,二人刀劍相向,洛桓薄唇發出一絲冷笑,“果然是你!來人,將這兩個劫囚重犯給我抓起來!”
四下禁軍登時齊出,江越寒劍一橫,白潁川手按劍柄,也幾乎拔劍而出。
這時,忽聽一人淡淡道:“都住手!”
江越回過頭去,來人一襲藍色衣袍,正是楚玄,目光淡然瞧著洛桓問道:“洛副統領,方才太后娘娘已經下旨,不再追究此事。不管劫囚的是誰,都請洛大人大人大量,放他們一馬!”
洛桓吃了一驚,對太后之舉甚是不解,反問道:“太后娘娘真這麼說?”
楚玄淡淡道:“非但如此,太后娘娘還答應,讓下官帶小女回去。”
江白二人聞言,縱然吃驚,面上已禁不住露出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