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雲惜努力的回想當時的情形,她確實是沒有看到那人的長相,但是暈過去的那一刻,她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似乎有一個紫色的影子從她的眼前一晃而過。
雲惜頭痛得很,幾乎要裂開一般,她抱著頭,喃喃地道:“那個人,好像是穿的紫色的衣服,可我沒看清,我不知道,我不確定,不知道是誰,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搶走我的孩子,安安,你在哪裡,我的孩子,你在哪裡,你千萬不要有事,孃親就去找你,馬上就去找你,你別害怕,我好像聽到安安在哭了,別哭啊,別哭……”
雲惜魂不守舍地往前走,被衛澤一把拉住,擔心不已,“你去哪裡?”
雲惜停住腳步,有些茫然地看著衛澤,一副雲裡霧裡迷糊不清的樣子,“衛澤,你聽,是不是安安在哭,我好像聽到安安的哭聲了。”
衛澤凝神靜氣的聽了一下,根本沒有聽到什麼嬰兒的哭聲,他的內力不錯,聽力也很好,不可能搞錯,雲惜肯定是幻聽了。
“雲惜,你累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幫你找安安。”
“不要!”雲惜大叫一聲,神神叨叨地左顧右盼,拉著衛澤的衣袖不肯放鬆一下,“安安就在附近,他還沒有走遠,我要去找他,他在哭,哭得那麼傷心,我就去找他,你帶我一起去找他。”
看到雲惜這麼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衛澤也很不忍心,他知道安安對雲惜有多麼重要,丟了安安對雲惜來說是多麼的無助。
衛澤只好答應雲惜,哄著她道:“雲惜,你別急,我這就帶你去安安,安安一定會沒事兒的,很快就能找回來。”
衛澤一邊安撫雲惜,一邊吩咐山莊裡的侍衛分頭出去找安安,又叫了人去通知衛莊主,把事情的情形都一五一十彙報給衛莊主知道。
金劍山莊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來的,能知道這間屋子裡有孩子,而且只是抱走了孩子,卻沒有做出傷害雲惜的事情的人,該是怎樣的人了?
衛澤尋思著,忽然有了個主意。
衛澤把雲惜帶到了武悅住的地方,站在門外,敲了敲門,“武悅,你在不在?出來一下!”
等了好一會兒,武悅才揉著眼睛出來,看到門外的情形,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師兄,你找我什麼事?你怎麼把她也帶來了?”
衛澤看了她一眼,想起她今天找自己要玉佩的事情,知道她的脾性,臉色就沉了下來:“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武悅搖搖頭,茫然不解的樣子,“出什麼事兒了,我怎麼知道?師兄你不是叫我背藥典嗎?我一直在房裡背書,又沒有出去,我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一直在房間裡背藥典?”衛澤不信,他了解武悅的性子,一雙盯著武悅看了半響,才道:“那你背到第幾章了?”
武悅突地一愣,又立馬露出笑臉,討好地道:“師兄,你是知道我的,一看書就頭暈腦脹,我才背了第一章,就背不下去,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所以,所以就沒背多少啦!”
“你說你一直在房間裡背書,哪裡也沒有去,誰可以證明?”衛澤不理會她的討好,依舊虎著臉問道。
被這麼逼問,武悅就不高興了,“師兄,你什麼意思?我一直好好的在房間裡背書,一步房門都沒有出,我是沒有人證,沒有人證出了事兒就該是我的錯嗎?就一定跟我有關係嗎?你不要太過分!”
衛澤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但是丟掉的孩子是安安,不只因為安安是雲惜的孩子,不只因為他是安安的乾爹,還因為安安特殊的身份。這讓他不得不著急!
再說在整個金劍山莊裡面,知道雲惜和安安身份的人,並不多。而有可能跟雲惜有過節,會遷怒到安安身上的人,除了武悅,衛澤確實再想不到其他人,他能這樣跑來找武悅,多少還是有一些把握的,並不是無辜怪罪。
雲惜上前一把拉住武悅,哭求著道:“武悅,如果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惹了你不高興,你就對我說,打我罵我都沒有關係,請你不要傷害安安,求你把安安還給我!”
“怎麼,安安不見了嗎?”武悅一臉驚訝,好像根本不知道安安丟失這件事一樣,“安安什麼時候不見的,派人出去找了嗎?趕快去找啊!”
雲惜愣住了,拉住武悅的手也鬆開了,喃喃地道:“武悅,不是你抱走了安安嗎?”
武悅怪叫道:“怎麼會是我?你不會懷疑我吧?我一直都在房間裡待著,根本沒有出過門!你要是懷疑是我,那就冤枉死我了!”
“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