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不能正常彎曲,為什麼要把衣服蓋在他身上,還要用這種哀傷的眼光看他。
司雨(左妃)苦笑,搖頭嘆息道:“你今日註定要欠下我的恩情,多這一點少這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說罷她退開,不甚在意地說道:“他日若是到了刀劍相向的地步,還望你能顧念些舊情,對我高抬貴手。”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瞭解我,我這個人向來心善。”
李不凡冷著聲音起身,一彈指,點得司雨(左妃)僵在原地不能動彈。
“既然你這麼想討恩情,那我便給你個機會。”
司雨(左妃)不是沒有被他點過,但這次明顯有不同,身上被點到的地方很痛,她動不了,也不能言語,哀求的目光看著他,可他無動於衷。
突然她的羽絨服被迎面丟了過來,帽子剛好兜住她的頭,她就像個衣架一樣掛著衣服。
背後陣陣寒風,臉被頭帽扣住,還有李不凡不屑的聲音:“替我守夜吧。”
說完他又翻身去睡,微弱的火光將她的身影投射在石壁上,就那麼堂而皇之地映進他視野裡,他有些煩躁地閉上眼,可腦海裡她的身影還是揮之不去。
司雨(左妃)僵站到了天明,石洞內投進淡淡晨光的時候,她終於可以動彈,接著渾身痠疼地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凍了一夜她的四肢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就這麼仰面躺在地上,抖著右手把上身的迷彩服,運動衣還有t恤全脫了,只留內衣再將羽絨服套上,瞬間就感覺溫暖了。
李不凡坐起身的時候她正在脫褲子,露了一條大白腿,他目光不經意地掃過來,兩人俱是一愣。
而後他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提著劍便出了洞口,留下司雨(左妃)手裡提著半條褲子,不知該繼續穿著還是脫掉。
還是穿上吧,她留下穿在裡面的運動褲,又換了鞋襪,最後把剩下的溼衣服用袋子裝起來,收拾好揹包便跟著出了石洞。
這一出山洞徹底把她嚇了一跳,暴雨已經停歇,林中尚還昏暗著,洞口外橫七豎八地躺著十來具屍體,被一夜暴雨沖刷過後,面板被泡腫泛著死青。
地上血液已經不可尋,但是空氣能還能聞到絲絲鏽味兒。
突然感覺胃裡一陣翻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