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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還三五個月?沒那麼嚴重吧?用些活血化瘀的藥膏揉一揉,很快就能蹦能跳了吧?左妃心裡嘀咕著。

李不凡聞言抬起頭,一臉怨憤地看著褚老,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褚老訓斥了回來,“敢廢話下回給你上鐵板!”

褚老吼完之後捋了捋鬍子,對著左妃面色慈祥地說道:“二夫人要看好他,別再讓他出去亂跑了,等他什麼時候恢復地有個人樣了再說”

左妃跟小雞啄米似得點了點頭,原來邱老是這個意思,唉,真不愧是醫者父母心啊,攤上這麼個糟心的孩子,褚老也是好為難的說。

之後左妃感慨著將褚老一直送出清塘院,路上用心記下褚老說的飲食忌項,心中對褚老的敬仰又升高了一層。

書房裡,李不凡已經起身坐在了床邊,一臉木然地看著去而復返的左妃,對方正用一種很難言的眼神看著他。

略帶指責的,有些失望的,讓人嘆息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李不凡黑著臉,朝她問道。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看啊”,左妃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轉移了目光不敢與他對視,心頭默默地鄙視自己。

他都那副慫樣子了,你還怕什麼怕,眼神又不能殺人,不!萬一他的眼神含輻射、有病毒呢?!

李不凡明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她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整理被他四處丟放的書,一時也沒再說話。

左妃收拾完了屋子,想走又不好意思開口,畢竟當初她昏迷的時候他曾寸步不離地照顧過她(有待考證),現在顛倒過來了,她也不好對他不聞不問。

“你睡會兒吧”,左妃實在受不了他目光跟個探測儀一樣在她身上搜過來刮過去了,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李不凡沉默了會兒,“嗯”了一聲便抬腿躺回了床上,閉著眼睛假寐。

耳朵一直關注著左妃的動靜,他都能想象出她坐在凳子上擰來擰去坐立不安的樣子,肯定是急著走。

然而很長時間過去了,左妃竟然一直坐在他床邊,沒擰,也沒走,他詫異不已,這女人總算還有點良心。

事實上他完全是想多了,左妃安安靜靜地坐在凳子上,早就神遊太虛了。

她最近睡覺前總是想起那個夢裡的聲音,睜著眼到半夜都睡不著覺,總覺得心頭沉甸甸的。

那究竟只是一個夢呢,還是真的是原主殘魂在和她說話呢?

生下浩兒?受精卵都還不知道在哪呢,怎麼就先有名字了?

【受精卵(浩兒):我在你肚子裡喲】

在她的逃亡計劃裡,當然是沒有生孩子這件事的,先不說她願不願意,就這具身體本身的健康狀況來看,根本就生不下來。

當初她落水的時候已經用了最節省體力的方式隨水流飄下,但是她連一個時辰都沒堅持過去,就失去意識了。

這樣的母體怎麼去供應孩子?掏空她都不一定能熬到孩子出生,更何況,這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嗎?是她想生就能生的嗎?

沒有漢子她拿什麼生?難道還要她去勾引李不凡嗎?

別鬧了,他都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給少年留條活路吧。

可是左妃又很惆悵,如果跟李不凡生個孩子……在這風雨飄搖的亂世,她也不會活得太孤單。

李家最後被滿門抄斬,她或許還能給他留個後,而且就基因遺傳的角度來說,左妃對李不凡相貌什麼的還算是滿意。

可問題是,怎麼懷上?怎麼生下來?怎麼養大?她自己的命她都還保不住呢。

“唉……”,左妃想得太投入,惆悵的心情都化作了這聲長長的嘆息。

李不凡聞聲睜開了眼,半撐起身子問她:“怎麼了?”

他的風寒還沒好,說話聲音有些沙啞無力,左妃轉過頭,面色憂鬱地看著他,擺了擺手說道:“說了你也不懂,繼續睡吧”

李不凡忍著怒火,吼她怕嚇著她,瞪她怕嚇著她,把自己憋的不行。

左妃震驚地看他臉色由白變紅,再變黑,又變青,正想說句服軟的話,就聽得對方憋著氣問道:“你是覺得我腿不行了,收拾不了你了是嗎?”

不行了?左妃掃了一眼他的腿,語氣誠懇地說道:“你腿只是扭了,不用擔心,褚老也是一片好心,你現在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乖乖喝藥,好好吃飯,老實睡覺,有什麼事晚兩天也不算晚,乖啊”

這種哄小孩子的語氣,聽得李不凡麵皮直抽,他想起另一件事,微微收斂了不悅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