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場,但,也許多少還能當作為一點點的參考也說不定。
當師容跟柳言岫說了一些他前世(當然沒對她言明自己借屍還魂的事)書上、電視上所見過的軍事攻防策略時,柳言岫竟然一點都不驚訝,她從不懷疑他得這些知識是從何而來,只要是對的,她就一律採用,更是覺得他就一個理所當然的感覺。
柳言岫的廣博學識彌補著師容對這個世界瞭解的匱乏,他以前世所習得的知識和軍事策略也讓柳言岫在看待這場戰爭時,有了不同的觀感與前瞻性。
正當柳言岫在與師容這麼一來一往的談論著,戰場上可能會遇上種種兵陣的攻防、策略戰時可以用何種方法破陣時,卻收到了一則簡訊,兩人便一同低頭觀看。
訊息是白風和白雨傳來的,這兩人是師不會在柳言岫一入安寧長帝卿府時,就派在她身邊的白門隱衛,早在半年前,她就命二人在各地發展米鋪糧店,特別是在戰事頻繁的邊戌之地。
在收到大嫂的密簡之後,她就讓她們趕赴南越,蠻非地帶在經營店鋪的同時,蒐集有關戰事的情報。
兩人只開著不大的米鋪,倒是在南郡周邊的各大城鎮都開設了店鋪,她們此時正在南越以北的青州,那裡是鳳國與蠻非戰爭的最前線,戰事訊息也是從那裡傳來的。
訊息的大意可用“騷動不安”來形容,蠻非沿線城池從今年夏末秋初開始到現在的立冬,整整五個月沒有下過雨,也沒有下過雪了,預示著一個乾旱之年的到來。
,夏季沒有半點雨水,秋天又沒有甘露滋潤牧草短缺牛羊牲畜無法好好生養,如今連吃水也開始困難,整個蠻非部落出現浮動,加上一個前朝六皇女司鴻琴的蠱惑雷吹之下,生生讓這場戰事更加重了幾分。
之前,柳言岫不光安排了白風和白雨收集情報,還請大嫂師不忌派出偵察營計程車兵喬裝成普通百姓進入南越蠻非兩地沿線城池,檢視地形地貌、山勢溝壑,以及是能從曾經去過南越、蠻非等兩地做生意的商販口中瞭解到城關之外的地形,更好。
這不,大嫂派出的人果然有用,不但將兩國之間的地形山脈如實如真的傳達了回來,還繪出了地圖,雖然簡略,但描寫詳盡,這也已經為她的作戰策略提供了盞明燈,而不至於成為睜眼瞎。光這些,她也是能將幾張粗略地圖修整得更加精細。
“擔心了?”柳言岫撫上師容蹙起的眉心。
“有妳在,怕什麼?”。
柳言岫不由得溢位了笑聲,“容兒也會拍為妻的馬屁了?”
師容嗔怒了神情愉悅的柳言岫一眼,準備扭身離開她的懷抱。
此時,柳言岫圈緊的手臂並沒有放開,被師容這麼一扭動,兩人貼靠在一起的身體起了熱度。
這下,師容頓住了動作,薄薄的麵皮透出紅暈,粉紅的耳垂更是清晰的透露了他的情意,這一路行軍下來,兩人很久都沒有親愛了。
“妳還要去找娘……”他的提醒含煳在兩人緊貼的唇齒間。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柳言岫凝視著眼前之人水潤的唇瓣,迷離的美眸,手已經探上了他裡衣內的滑潤肌膚,情意陡然升騰。
自京城的那場禍事,柳言岫對師容的索求頻繁了很多,也激烈了很多。師容更加大膽的回應著她。每每一場酣暢的□□過後,身心的愉悅和充實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與描繪的。
她曾擔心師容的身子因此受不住,後來發現他雖會累到睡著,但隔天的精神反而變好,這也養成了她現在對這□□食之入髓。
‘沒想到自己也成了一個飽暖思銀欲之人!可是,誰讓自己面對的是容兒呢?’柳言岫暗自為自己的行為辯駁,爾後卻搖搖頭,對牽拖於他的想法感到不齒,不禁有些失笑。
實在與岳母約定的時辰快要到了,柳言岫不得不將內心那股升騰的臊動按奈下來,而倚靠在她手臂中的自家夫君,也慢慢平緩著因那一吻而起的急促呼吸。
平息下來的師容,拉出自家娘子伸進他衣裡的爪子,離開那只有力的臂彎,開始整理衣衫,卻依然能從她那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感覺到那份熾熱。
“我恐怕會晚些回來,你用過飯後就早點兒休息。”再次靠近的柳言岫,輕觸師容的額頭,不再帶有情思,而是一道溫情的道別。
“嗯。”師容目送自家娘子離去,坐回她剛剛坐過的座椅,撫上還有些起伏的前襟,略略沉醉。遂又不禁伸手拍拍自己的頭,想著前世所看過的戰爭小說裡兩軍對戰時的所會用到的計謀與策略。
雖然不一定派得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