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小腳慘叫不已了,那女人感覺到自己的小腳好像被一記重鐵鎚給敲碎了一般……
柳言岫走上前去,又一把掐住了那女人的脖子,低沉的說道,“下輩子把嘴巴洗乾淨一點。”
只見這名女人眼裡閃過極度的驚恐與害怕,似乎柳言岫緊緊盯住她的那雙眼睛,就像死神的勾魂刀一般,她被捏住脖子,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又是“嚓”地一聲,這名女人也跟著蹬腿斷氣了!
現在別說是敵眾了,就連與她並肩作戰的虞可求幾個人,看著柳言岫渾身發散出來的冷冽氣息時,也不禁地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
這傢伙幾時變得這麼強,又這般地冷血了?!
這時,緊接著就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又有五六個女人衝了過來!
而領頭的那個女人正是敵眾頭子!
那敵眾頭子在柳言岫的眼中是不足為懼的,倒是跟在她身旁的那渾身透著邪佞的黑衣女人,卻是不容小覷的。
敵眾頭子一臉猙獰的衝了進來,上身露出一身彪悍的肌肉,身上還有不少的刀疤和箭傷之後留下的疤痕,下面穿了一條寬大的長褲,腳上卻是一雙特製的皮靴,腰間還掛著一把劍和手裡握的一把重型手箭,那把劍看起來鋒利無比,那把重型手箭看起來雖很鈍,但殺傷力卻很強,她的皮靴裡,兩邊還各插著兩柄匕首!
敵眾頭子臉上的肌肉不斷地顫抖著,惡魔一般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不斷的掃來掃去,最後落到了長相清麗秀雅且一身文人書卷氣極重的柳言岫身上!
不過跟爺兒們似的小白臉一個,竟然是那個一出手就殺了她兩個最得力的左右手?!
敵眾頭子忽然咧嘴笑了一下,笑容就像地獄來的惡鬼,足以嚇得使團的文官們都忍不住渾身發抖起來!
敵眾頭子用手裡的大刀在艙壁上不斷的敲打著,一聲聲清脆的撞擊聲在每個人的心裡,就像是一道道死神的詔令,除了柳言岫虞可求侍衛與水手們,其他所有身為文官的使臣是動都不敢亂動一下!
只見敵眾頭子掃了虞可求一眼之後,就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柳言岫,說道,“她們兩個是妳殺的?”
柳言岫的臉上依然沉靜肅穆,無比從容的向敵眾頭子走去,不過眼神裡卻透著冷厲!
敵眾頭子和柳言岫四目相對,眼神裡竟然有些嘲笑之意,而柳言岫也漸漸露出一絲怒意,只是柳言岫很清楚不能在這裡輕易動手,否則她身後的那些人都會變成箭靶子!
敵眾頭子揮了揮手,她身後的女人,全將手中□□對準了柳言岫的腦袋!
柳言岫可不是束手就擒,她很清楚這些女人的行徑,她們都是些亡命徒!她們可不會管什麼會不會傷及無辜!
柳言岫迅速運轉著體內的真氣,她很清楚,自己必須一擊制勝,否則這些傢伙一旦動起來,自己身後隨她出使的這些使臣們,估計也剩不了幾個了!既然是她的團員,當然一定要保護她們周全們!而最主要的是她家親親夫君以及那未出世的孩兒。
這時,只見敵眾頭子的眼神裡充滿了殺機,忽然張口咳嗽一聲,一口吐沫就朝柳言岫的臉上吐去,然後腳上的特製嵌有刀片的皮靴勐然提起,照著柳言岫的面門踹去!
一瞬間,柳言岫的身子以一種絕無可能的角度閃開了那一口吐沫和踢向她臉面的一腳!
敵眾頭子一愣,隨即大怒,正要再伸手!
驀然間,柳言岫動了!那名黑衣女人也動了,她找的人是虞可求。
柳言岫只朝著虞可求瞄了一眼,見她應有能力應付後,即放手先料理自己眼前這群敵眾了。
兩個要抓柳言岫手的女人連驚呼聲都沒有發出,一個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就把她們的手摺斷了!柳言岫的動作是那樣地如行雲流水般的優雅簡潔迅速。
近來她與她的岳母師不會學最多也最強的就欺身禦敵與搏擊之術,加上她一但進入了“入武”模式,那所有人的動作在她的眼裡就有如慢動作一般的緩慢或是停滯的,根本不值一提。
在這期間,柳言岫早已輕巧地抽出了敵眾頭子皮靴裡的兩把匕首,只見兩道寒光閃過,那兩個女人就捂著自己的脖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在這電光火石之際,柳言岫不但已殺掉了兩個女人,也打傷了兩個女人,此時,她的一隻手更是已緊緊地掐住著了敵眾頭子的頸項,只見那敵眾頭子雙手垂下,一身的頹喪樣,看著似乎也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的樣子,而那兩個受傷的女人正捂著自己的手嗷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