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然後她用了大批的篇幅詢問了家裡每人的情況。當然,最後的滿滿一整張,還是使用小篆書寫給她的小夫君楊謹容的情書。
楊謹容看得簡直膩死在柳言岫的情海裡了……
見楊謹容看信看得一臉甜蜜蜜又傻呼呼地不出聲了,柳父催促的問道,“謹容啊,言岫信裡還寫了什麼?”
楊謹容把柳言岫繁複的言詞簡化了一下,念給他們聽。那一封情書當然還是被他私藏起來,回房慢慢看囉。
柳父看到了他的舉動,當然不會說什麼,只把自己想問的說出來道,“言岫寄宿在你大嫂京城的家,真是太叨擾了人家了,改天咱們要寄些土產過去聊表心意,對了,言岫有沒有說幾時應考?”
楊謹容點點頭,笑道,“嗯,是應該寄土產過去感謝一下的,言岫說,她今年十一月一日要院試考,院試考若過了就能參加明年二月份的會試,會試再過了的話就可以直接應考四月份皇帝加開恩科的進士考,一但她高中進士了,以後就是個官了。”
“嗯嗯,跟她說,好好照顧身體,好好應考就好,家裡的事不用她操半點心知道嗎?”
“我知道,我會跟她說的。”
……
皇宮御書房內………
嚴太師站在鳳案前,衝皇上行禮,等皇上抬手命她坐時,方抬頭向皇上看去。
案桌上之人紅光滿面,風華正茂……
大位,只有一個,位子上面那個人走了,才能輪到下面的人去坐。當然,這早走晚走也是技術活兒呢!
嚴太師垂下眼去,心中雖有對外孫女五皇女的外來寄予厚望,可到底——皇上正直壯年啊。不過,可以先長期計劃起來啊,所謂機會,那是給已準備好的人享用的不是。
壓下眼底的喜意,定州鐵營一下子折損了兩名大將,如今,該是選將之際正是將人安進軍中的大好機會!一旦掌握住了軍權,那未來的計劃可不要太順了啊!哈哈哈……
皇上一副憂心重重地望了望定州所在的南邊,沉默了一會之後方道,“沒想,戰鼓未鳴,而將先隕……如今秋收在即,南方蠻非韃子那邊,只怕更加聳動起來。”
嚴太師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沉重地說道,“真是可恨的南蠻韃子!不守盟約,才議和幾年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