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眼前的女孩便多了幾分好感。
只是被打的其中一人在樊若愚的背後,啐了一口,罵道,“呸,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打老子,你她孃的可知道老子是誰?越城……”話還沒有說完,樊若愚已經不知道何時移到肖振身前,奪過軍棍,猛的向叫罵的人打了過去。
那一軍棍打下去卻是下足了勁,“我孃親當然不曾知道你這雜碎是誰,因為根本不配!”聲音似寒冰利刃梭梭入耳,直炸的他頭昏腦脹。
而那軍棍打下去,更是打的他直吐鮮血,再想說話,卻是一點力氣都沒。
肖振怔在當場,有些茫然的看著手裡被奪去的軍棍,剛剛只似乎一陣風在眼前閃過而已,軍棍怎麼就到了她的手裡?
再看向高臺上的趴在地上的人,只一棍便再也說不了話。而其他人見此更是駭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幾人原本遠遠走來,並沒有聽到肖振的聲音,看到一個孩子在高臺上指揮當然是不放在眼底。加上平日裡在軍中一向是仰起鼻孔看人,橫行無忌,現在被真得打了軍棍,吃疼之下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只是他哪裡知道,若是他不罵上那一句你他孃的,也許他還能留下一條小命以儆效尤。
因為樊若愚深知,以她的年紀,想要替代越城的主將成為這六萬人的將領,只怕是不能服眾。要服眾,不外乎就是鐵腕和實力。
實力她有,但是這鐵腕卻是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
原本看這幾人被打的樣子,樊若愚不難猜出,這幾人只怕是在軍中作威作福慣了,以至於他們被打高臺之下的眾人個個臉上都是活該的樣子。而這樣的人,剛好用來殺雞儆猴。
但是他錯就錯辱罵了她娘未央。所以連多一點活下來的時間都沒有了,一擊沒有完全斃命。卻也是受足了罪。
死亡只能是他的選擇。
118收入麾下二
一棍下去,樊若愚沒有再打第二下。
把軍棍扔給肖振之後,她負手而立站在高臺邊緣。沉聲道:“我知道你們一定好奇,我是誰?”停頓了一下,犀利的眼眸掃視著臺下計程車兵。
“又是從何而來?為何站在這裡發號施令?”
“我…是護國將軍樊巍酢跛之女樊若愚!我來這裡,是為了讓你們有血性的活下去,而不是這般一直窩囊的活著。
你們是士兵,是保家衛國的勇士。現如今天朝初定,兩年前我父親樊巍酢跛被軒轅皇族所逼,不得已為了我一個痴傻的孩童而廢去武力,被世人嗤笑,不屑,譏諷而照顧我活到現在。
試問一個已經沒有武力的廢物對於軒轅皇族來說還有何威脅?那些曾經跟在我父親麾下征戰沙場的將領們又何其無辜。
他們是英雄;是勇士。軒轅皇族找了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安置我父親的名下,要殺我父親,殺那些曾經為天朝立下汗馬功勞的勇士們。
試問你們還能窩囊下去嗎?
我知道在場眾多士兵兩年前還和我父親一起血戰沙場,為天朝統一立下汗馬功勞。可是現在,天朝視你們為棄子,任你們在劉大山的手下自生自滅。
你們再看看你們的樣子,你們還是曾經的勇士嗎?”樊若愚的一聲聲話語響徹在校場之上,那聲音更是盤旋在眾人的耳裡。他們的面上出現了怒色和羞色。
深吸了一口氣,樊若愚那這些盡收在眼底。繼續道:“就在昨日,穆春穆將軍被劉大山巧立名目而刺死,你們可知道原因?”
停歇了一下,樊若愚冷哼了一聲,“哼,想來你們如此頹廢不堪,又怎麼會關注外面的情況?”譏諷的話語落下,高臺之下眾人,怒視著樊若愚。
微一勾唇,“劉大山那昏庸之輩若不是有軒轅皇族在背後撐腰,怎麼可能會殺得了穆春穆將軍?他可是跟著我父親一路在戰場上走下來的。能有現在成就全是他從死亡邊緣的血戰回來的功勳換來的。
可是,只因為他軒轅皇族的疑心,就要格殺一切和我父親樊巍酢跛的有關的將領。”看了高臺上一眼還在吐血的計程車兵,樊若愚目光冷冷地劃過高臺之下被此事驚得目瞪口呆的眾人,轉過身背對著走到那已經奄奄一息的人頭側。
那看似嬌小的背影,此刻在無形的放大,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凌厲的更是讓人無法反抗。
“試問,我父親怎麼可能會讓你們因為他的牽連而枉顧了性命。不得已派我而來,只為了希望能早一步救下穆將軍。唉……”輕嘆了一聲,“只可惜我還是來遲了,但是我已經親手殺了劉大山,為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