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描繪,小心翼翼的繾倦。
只為這一刻他真實在這裡,只為這一刻她還是樊若愚。
他在,真好!
涯對於樊若愚小心翼翼的動作,他又怎麼能不知?她的小心,她的翼翼,他了解。一手拖著樊若愚後腦,穿過她如綢緞般的髮絲,化被動為主動,撬開了她的唇,加深了這個劫後的吻。
舌與舌之間的糾纏,舌與舌之間的繾倦。怎麼也訴不清他們之間的情意綿綿。愛自己靈魂深處就已經開始,情在唇齒之間的你來我往。
兩人忘情的感受著彼此,涯的手忍不住攀附上樊若愚的胸前,隔著一副,摸到那快血玉,他恨不得此刻自己這一刻直接要了樊若愚,要了這個愛到了骨子的小東西。
這邊七色,利用花香再一次對著昏迷中的人驚喜精神力攻擊。得閒回頭看向那兩人,七色花瓣內的珍珠大小的眼睛猛的突起,小嘴張開。
啊啊,那吻的好纏綿啊。呀呀,那手摸上去了啊。啊啊,好勁爆啊,這席天幕地的。
七色還想再看,兩個眼睛看的興致盎然。藍澈在一旁微轉過頭,他們之間這會是要需要平復一下。剛好瞥見七色,見她看的一臉興奮,簡直就是一色迷迷的花嘛。
眉頭一皺,手臂輕揮,一道勁風向七色襲去。
七色正看的有勁,忽感覺有一道勁風向她的面門撲面而來,本能的七色花瓣收攏,花枝一扭,避開了過去,立馬怒氣騰騰的大罵道:“誰這麼不長眼的?”竟然打斷她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