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還好他是配得起的!
翠巒皺眉,剛才樊若愚的那一聲幾欲讓她有些站立不穩,但是她絕不會承認她不如她。冷喝出聲,“好狂妄,可是你也要有狂妄的資本才行!”
樊若愚微微動了一下,眼眸微抬,“翠巒姑娘怎麼知道我沒有資本?”頓了一下,“你可別忘了,我是天沐涯的妻子。我不說其他的任何東西,單憑這一點,我就比你有資本!”
看著翠巒臉色一白,樊若愚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笑的燦爛起來。“我現在可告訴你,天沐涯是我樊若愚認定的男人,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樊若愚眼眸微眯,看著翠巒又道:“你可知道做我的男人首要的條件是什麼?”
“什麼?”
554毗海城又危四
樊若愚眼眸微眯,看著翠巒又道:“你可知道做我的男人首要的條件是什麼?”
“什麼?”
樊若愚勾起唇角緩緩的說的極慢,“做我的男人首要的條件就是唯我一人妻!”
翠巒的臉色又白了一分,向後倒退了一步,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樊若愚,她就像是看一個瘋子一般的視線,“你簡直妄想!”
樊若愚挑眉,手指微動,輕敲擊在錦榻之上,微微抿唇笑了一下,“妄想?”烏黑的眼眸眨了一下,看向翠巒,“翠巒姑娘可想清楚了嗎?你真的覺得我是妄想?”
樊若愚的眼眸已經微微眯起,捻起了一粒花生米輕緩的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著。
翠巒像是有些失魂落魄,臉色蒼白的嚇人。
擱在以前她不會這麼明白的說出來,也不會這般的不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到沐涯,見到他的變化,她的心慌了。
以前他是無心的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特別是女人,他從不碰觸甚至連看都都不會看一眼。
可是現在她親見了他對著一個女子焦急,憂傷,這些的情緒在以前他從不曾看過。而他更是一再的重複那個女子是他的妻子,更為了她和他們對峙。
這讓她心驚了,所以慌了。
樊若愚側著神態淡然又增添了幾分慵懶,看著翠巒的神色變化從單一的變成色彩斑斕的再到深深的蒼白。
眉目一挑,樊若愚的眼角掃過一兩道黑影股鬼祟祟的躲在船艙的旁邊的欄杆旁。唇角一勾,鼻息微微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
好一會之後,翠巒看向樊若愚道:“我不會相信你的!”就算樊若愚說的都是真的,那也是一時間的迷惑而已,就算沐涯答應了那又怎麼樣?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翠巒一邊告訴自己一再說服自己不可能,一邊卻是膽戰心驚,心驚肉跳,若是真的如樊若愚所說,那麼她還有什麼機會嗎?
驀然,翠巒唇角微勾,“沐涯就算現在認定你是她的妻子,那又怎麼樣?”挑眉,面上有著冷笑,“若是你做了什麼傷害我們的事情,我想沐涯不會再要你的!”
樊若愚輕笑,眸心格外的明亮,“是嗎?那麼你想要做什麼呢?”突然有些期待翠巒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微微向匍匐在一邊警戒的龍馬招手。
龍馬搖身晃,又變回了一直小小的萌萌的小龍馬,‘嗖’的一下飛起,落在樊若愚的肩膀之上。小白立在樊若愚的榻前,搖著花瓣,晃著花枝。亦是打著和樊若愚一樣的心思準備看戲。
龍馬起初不知道,這會見樊若愚和小白俱是滿眼的戲謔,他也好奇的睜大著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
只見,翠巒面對著樊若愚緩緩的後退,直到退到甲板的欄杆旁邊,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意,緩緩的抬手向自己的大胸腹狠狠的襲去。
樊若愚看著,有些好笑。僅僅是這樣嗎?挑眉,面含不屑。
翠巒也不生氣,只是面對著樊若愚,面上的表情驀的變化開來,緊接著櫻唇開始驚恐的嘶喊,“你要對我做什麼?啊……”
555毗海城又危五
隨著那驚恐的‘啊’字喊出,那聲調,樊若愚只感覺抑揚頓挫,掏了掏耳朵,面上有些抽搐,竟然就是這樣?
就是自己跳進海里洗澡,準備誣陷她嗎?還是……
樊若愚依舊斜躺在榻上,一動也沒有動,示意小白遞著花生米,粉唇微張,一口一口的吃著,不管海海里的翠巒。
驀然一道淡淡的熟悉到骨子裡聲音在樊若愚側躺的身後響了起來,“她在和你表演什麼?若愚看了可喜歡?”
緊接著‘砰,砰’兩聲像是什麼東西丟在甲板之上,之後錦榻微沉,樊若愚整個人就被納入了熟悉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