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任何的話,死死的盯著她,對於櫻言現在直觀表達出來的意思,他很不是滿意,光他那個氣場個發直的眼睛足就可以殺死人的億萬個腦細胞了。
(注:屬於正常心理接受程度的人)
要是換其他人還什麼解釋?狗屁!決對是頭也不回的走掉!既然你要解釋,好,那我給你機會,關鍵是那你就說啊!看了看手上的鑲鑽腕錶,他明顯的表示出了不耐煩的樣子。
櫻言吞了吞口水,鼓了鼓氣,兩手交叉相握邁著一線步朝顧皓宇走去,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子要受大人的懲罰以求得到原諒一樣。不知為何心底竟有一絲害怕,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就好像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一樣。
“我我……我……跟他……沒……什麼”
很是吃力的想解釋出,她跟導演其實一點事都沒有發生的事實,剛才他看到的都是誤會,卻怎麼到了口邊還是那麼難以表達出來。
“你是在心虛嗎?”很冷很輕聲的問,櫻言望了望他,他的確還是他,只不過一下子給她的感覺那麼陌生,陌生的自己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櫻言剛才才松馳下來的神經再一次的繃了起來。
既然沒有做虧心的事,那又怎麼可能心虛呢?
“呵~~還不明白?我早應該想到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連自己都不忍心碰她的身子,而她卻如此而已的不自愛。
腦子浮現的盡是櫻言和秋炎軒相擁在一起親親我我的畫面,還有剛才和那人導演摟摟抱抱在一起的親暱樣子,甚至是聯想到,一張寬大床舍。兩具胴體一絲不掛的交纏在一起徹夜纏綿,長夜默默。親密無縫,還時不時的發出女人低吟孤聲音的景象,他真是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