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我以前是不是搶過你的男人,並在很不小心的情況下害你變成了棄婦?”
何寶萱頓時來了脾氣,厲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紀秦秦滿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如果不是,為什麼你我初見,就擺出一副仇人的嘴臉,急不可奈的用這種幼稚的方式來挑釁我對你容忍的底線?”
何寶萱急急解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紀秦秦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兒,她連歐子墨的怒氣都可以不放在眼裡,在s市,還有誰能給她帶來威脅與畏懼?
她唇角上揚,勾出一記嘲諷的弧度,“何小姐既然能將戲演得那麼精彩到位,領悟能力應該不至於差到弱智級別。我只是好奇,我究竟哪裡得罪過何小姐,讓你一見到我,就急吼吼亮出爪子,想要趁機在我臉上抓上一把。”
楊少天見兩個女人就要爭執起來,趕緊從中勸解,“紀小姐,你大人大量,千萬別跟寶萱一般見識。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今天大概是多喝了幾杯,腦子有些不太清楚……”
這樣的解釋令何寶萱心生不滿,她用力扯了楊少天的手臂一把,沒好氣道:“從我踏進宴會現場直到現在,滴酒未沾……”
“寶萱,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楊少天一改剛剛跟紀秦秦聊天時的溫柔與和善,面色陰冷的斥了何寶萱一句。
何寶萱大概從來都沒被楊少天用這樣的態度對待過,怒氣更是高漲了幾分,“楊少天,你竟然為了別的女人來教訓我?就算她是張小姐的朋友又怎樣?要不是她背後有歐子墨那樣一個大金主給她靠著,她以為她是個什麼東西?哼!說來說去,她不過就是被包養的情婦……”
“啪!”
清脆的一記耳光,狠狠甩在何寶萱的臉上。
而甩下這一巴掌的,竟然是聞訊趕來的張可兒。
早在幾個人發生爭執的時候,張可兒就注意到這邊的動向,更是讓她聽到何寶萱竟然不顧場合,不顧臉面的,說出這麼一番不要臉的話。
捱了一耳光的何寶萱捂著麻痛的臉頰,不敢置信的叫了一聲:“張小姐?”
張可兒反手又抽了她一巴掌,厲聲斥道:“你以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靠被男人潛規則爬上來的三線小明星,居然也敢在我的宴會上囂張聲勢,作威作福。我告訴你何寶萱,在我的宴會上,你不給我朋友面子,就等於是不給我張可兒面子。”
這下,何寶萱有些傻眼,趕緊解釋,“張小姐,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誤會?”
張可兒的聲音提高了幾度,“誰借給你的膽子,在我主辦的宴會上,讓我的朋友下不來臺?”
何寶萱捂著臉,心有不甘的看了紀秦秦一眼,忍辱負重道:“紀小姐,對不起!”
楊少天也跟著一起求情,“張小姐,紀小姐,我想這其中可能真有什麼誤會,寶萱平時很懂事,今天在這裡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也許是之前受到了什麼打擊或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你們大人大量,別跟她一個小女孩計較。”
張可兒冷笑,“小女孩?我要是沒記錯,她今年已經快三十了,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居然在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面前自稱小女孩,楊少天,是她太不要臉,還是你智商有問題?”
幾句話,把楊少天和何寶萱給損個夠嗆。
那邊正招待賓客的白東凱見這邊吵了起來,趕緊過來詢問,“可兒,發生什麼事了?”
張可兒哼了一聲:“有人不懂事,居然當著我的面來破壞我的宴會。”
何寶萱趕緊搖頭,“沒有,張小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紀秦秦深知張可兒的脾氣,雖然她對何寶萱實在沒什麼好感,可如果今天真鬧起來,導火索沒準兒又會引到她的頭上。
於是也跟著勸,“好了可兒,她也沒對我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白東凱似乎才看到紀秦秦來,笑著跟她打聲招呼,“秦秦,怎麼就你一個,子墨沒來嗎?”
紀秦秦剛要說話,張可兒便哼笑道:“就因為歐子墨今天沒來,某些人才肆無忌憚的在我的宴會上耀武揚威,囂張跋扈。”
白東凱不明所以,勾了勾張可兒的肩膀,笑問,“我的大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把你小老人家氣成這個樣子?”
張可兒這個人很講義氣,一旦被她認準,並當成朋友,便會對對方死死維護到底。
於是沒好氣的對白東凱道:“這個三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