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所以還帶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吐出淤血,她反而好過,等下讓明一再去抓幾副藥回來,相信,過不了幾天,大娘就能自己行動了。”
片刻之後,沈慕寒收回手,瞥了眼地上的血跡,很是淡定加篤定的說道,說完,卻對上了夏木槿通紅的眼眸,眸底略劃過一絲複雜。
畢竟那一腳踢在肚子,夏大娘的胎位有些不正,這才導致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出事,而那一腳卻導致肚子處受傷,加上這些日子一直服藥,雖說是安胎藥,可裡面也少不了對她身體傷處有益的藥,這時間久了,藥性慢慢發揮,便導致這淤血給吐了出來。
可是,她的胎位必須調正,不然生產那關恐怕難過,可他擅長的不是這方面,看來,等她的傷恢復之後還是得去找唐嫂。
聞言,夏森林深深吐出一口氣,有些失控的緊緊抓住沈慕寒的手臂,雙眸含著淚水,良久,卻是顫抖的說了聲謝謝。
夏木槿一陣也是欣喜,朝沈慕寒感激的點頭,謝謝兩字終是卡在了喉嚨處,因為突入其來失控的驚叫再次將他們給拉回了恐慌與害怕之中。
“啊。。。血,血。。。。。。”
當她轉頭望去,卻見松子此刻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頭,面目猙獰,眉頭緊蹙,雙眼翻白,似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更是驚恐而失控的大叫出聲。
夏鐵樹拄著柺杖站在他身後,見松子這般失控,一手緊緊抱過他,臉頰也是貼著他冰冷的臉頰,眸底無限自責與痛苦,並輕聲說道:“松兒,沒事了,哥在這裡,我們大家都在這裡,沒有人再會欺負我們的。”
瞬間,夏小松軟癱的靠在夏鐵樹懷裡,渾身顫抖著,眸底盡是恐懼,牙齒磕磕作響,有些口齒不清的道:“嗚。。。嗚,涼。。涼。。出出。。。好都血。。血。。救救她,救救她,姐,姐。。。。。。偶。。。偶。。。殺了乃。。。。。。”
夏木槿眼眶一紅,幾個大步上前將他抱在懷裡,一手怕著他的背,並在他耳畔輕輕說道:“松子乖,姐在這裡,誰也不敢欺負你和娘,松子不怕。”
說著,淚水卻是啪嗒啪嗒的流了出來,她有些搞不清狀況,為何松子好端端的會這樣,難道是那天看到娘出血受到了刺激麼?
可是,這麼多天他都好好的,並且,松子剛才斷斷續續的話,殺了乃。。。。。。殺了人。
或許是心靈得到了安慰,松子很快便安靜了下來,雙手緊緊抓著夏木槿的手臂,彷彿手裡抓著的是救命稻草,眼角不停的流淌出恐懼的淚水,抬頭看了夏木槿一眼,一聲姐還未叫出來,便暈了過去。
沈慕寒拍了拍夏森林顫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放心,才幾個大步走來,並從夏木槿手裡接過鬆子,隨即將抱了出去,並讓他平躺在了後屋的床上。
“哥,這是怎麼回事?”
夏森林依舊在夏大娘房裡照顧她,夏鐵樹和夏木槿都跟著來了,看著沈慕寒為松子把脈,神色很正常,夏木槿知道並無大礙,可是她不喜歡被蒙著,便問向夏鐵樹。
夏鐵樹頓了頓,有些不願意提及那日之事,可在夏木槿擔憂的眸光下不得不說道:
“那日娘受傷,你又出去了,劉麻子便帶著人來要擄走吳郎中,村民們拿著鋤頭掃把棍子拼命阻攔,最終雙方打了起來,而且劉麻子等人都不同程度受傷,誰知,松子突然拿了根削尖的竹竿衝過來,並一把插入了踢娘那個人的腹中,那人出了好多血,松子像是傻了發愣了很久,隨後又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就好像不記得這回事了,為了避免他再想起,我們也不敢多提,沒想到今日。。。。。。”
說起這事夏鐵樹至今仍心有餘悸,松子才七歲啊,這對他幼小的心靈是何等的傷害,他們的願望不大,只希望他永遠不要想起那日之事,能夠快快樂樂的長大。
聞言,夏木槿已是淚流滿面,可是她無法責怪誰,畢竟,不讓她知道對松子對他們多好。
況且,這種症狀在電視裡常演,主要是不讓他再次受刺激,他現在見血就會發病,而最後的辦法卻是將事情重演,或許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平復他的心情,等他醒來多陪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等他醒來調理好身體我便讓明一教他練些拳腳功夫。”
沈慕寒看著夏木槿眼下的青黛,心底滑過一絲心疼,可又無可奈何,只能安慰的說道。
“恩,槿兒,許是松子看到娘屋子裡的血才會這樣,等他醒來說不定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這裡有我。”
之前跟著爹去外村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