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槿,你不要臉!”
聞言,夏木槿腳下一頓,轉頭,卻見沈慕寒蹙眉,眸光也是看向外面。
透過不結實的木門,依稀可以看到隱隱約約的火光跳躍,而且剛才那聲音。。。。。。
瞬間,只見夏木槿小臉一黑,提起放在灶上的煤油燈,上前直接將門給開啟。
入眼,她家籬笆外面正跳躍著幾個火把,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到夜風吹動火把的帕裡啪啦之聲音。
沈慕寒走上前,一把牽過夏木槿的小手,朝火光處走去。
“果真,夏木槿,你就是個挨千刀的踐貨,白日裡放言已是我家六郎的人,而且還非他不嫁,這晚上便帶著男人住進了家,你說你這安得什麼心,非得鬧得我家不安寧,六郎讀書不集中考不上狀元你才甘心麼?”
“馮家妹子,這事情還未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胡亂斷言,這可是牽涉這木槿與六郎的名聲啊,你這麼一囔,是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麼?”
外面一行人並不少,剛才罵罵咧咧的是馮六郎的娘,人稱馮三娘,因為他爹是上門女婿,在家並無實權,都是她與自家父親做主,村長楊大東也被叫了過來,見馮三娘這般不給情面的說木槿,心底有些膈應,便是開口化解。
“我囔她怎麼了,她能說出這話還怕別人知道麼?我家六郎才是受害者,你家二苗是想著夏鐵樹想瘋了,每日裡在家繡花納鞋,就是盼嫁,你不幫她家說好話幫誰說好話。”
“你。。。。。。”
這馮三嫂就是個口無遮攔的主,若不是這樣村裡頭健全的男人也不會不敢娶她,結果招了馮六郎他爹四毛山門,這四毛瘦骨如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唯獨貢獻的卻是讓她生了馮六郎,這也是她唯一的孩子,可是家裡的一塊寶,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都快十六歲了,還未下地幹過活。
因為算命的說了,她家六郎是個有福氣的孩子,生來就是吃朝廷糧的,他們便將他送學堂,學知識,這不,還真應驗了,這馮家的尾巴更是翹起來了,就是王家,也不會去針對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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