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您帶我們去看看,這地的價錢肯定也根這位置有關吧,我爹他做木工的,估計在風水方面略有些瞭解,我們看了再定奪可好。”
夏木槿耳尖的聽到外面有細微的動靜,便是笑著朝楊大東說道。
夏森林被提到之時臉色一虞,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澄清自己在這方面的不才,可卻被夏木槿用眼神給制住了,隨即,見她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摸不著頭腦,可也沒出聲,自家閨女本就機靈鬼點子多,他憨憨的朝她一笑,便是極為不自然的別過了臉。
一般做木匠的的確都會懂些風水,可夏森林。。。。在這方面真沒任何造詣,這是眾所皆知的事,如今夏木槿卻當著楊大東的面這般誇夏森林,而他又不曾出聲說明,這讓楊大東有些摸不著頭腦。
“嘿嘿,村長,我能和二苗姐說會話麼?”
夏木槿滑碌碌的轉動著眼珠子,瞥著外面的身影消失,便朝楊大東詢問道。
二苗的心思楊大東一直都懂,而夏鐵樹也是個好孩子,之前,鑑於他家出事不斷,鐵樹還為二苗受傷,說實在的,楊大東這心裡頭膈應,畢竟是自己的閨女,這要入了夏家的門,飢一頓飽一頓,他於心不忍啊!
可同時也昧著良心愧對夏家,二苗都絕食好幾天,可王家又放話,只要二苗還去夏家,他家就是搶,也要把二苗給搶過去當小房,他們都給嚇到了,便給二苗禁足,這段時間也哭了這孩子,又是鬧自殺,又是絕食的,他們夫妻兩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當然,這些都是外人不知道的事,因為這村裡的事就夠他頭疼了。
歷屆以來的村長,哪個有他這般窩囊。。。。。。
如今木槿這麼一說,反倒令他不好意思,順著這個臺階,他便是上前,一邊握住了夏森林的手,道:“夏大哥,是我對不起你家鐵樹啊!”
說著,卻是哽咽的哭了起來。
“咱知道,咱都知道,你也有你的理由和難處,都是父母心頭的肉,所以,等咱家條件足了,只要你們同意,二苗她也同意,她就是我夏家的媳婦。”
夏森林能夠理解一個作偽父親的苦衷,若是槿兒遇到這種情況,他也會有自己的私己之心的。
夏木槿見兩個大男人紅著眼眶坦誠說開,嘴角卻是抹了蜜那般笑開了,走向哭的稀里嘩啦的二苗,從兜裡拿出一條手絹遞了過去,細聲細語道:
“二苗姐,哥每天都念著你,他已經能夠站起來走了,這段時間你就聽東叔和嬸子的話,好好待在家裡,等時機到了,我們家便來提親,只要你答應嫁,我哥便娶,若是你不答應,也早點讓我們知道。”
夏木槿話還剛落,二苗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點頭之餘口齒不清道:“偶願意,偶願意!”
夏木槿眼眶也是紅了,便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便朝楊大東他們走去。
並附在他嘀咕了一陣,隨即,只見楊大東眸光閃過一絲複雜,見夏木槿篤定的眼神,便是心情沉重的進了內屋。
“槿兒,你和你家東叔說了什麼,他臉色咋不怎麼好?”
這氣氛剛緩和過來,便見楊大東變了臉,夏森林連忙扯了下木槿的衣袖,擔憂的問道。
“爹,沒事,你等著看熱鬧便是。”
夏木槿朝夏森林露齒一笑,很是輕鬆的說道。
隔了會兒,楊大東便出來了,身後還跟著楊嬸子,她雙手沾滿了水,估計是在忙活什麼,楊大東在她耳畔嘀咕一番,便讓她把門敞開,有事便大聲呼喊,楊嬸子眸光露出膽怯,瞅了二苗和小兒子一眼,便朝楊大東點頭,並囑咐他路上小心之類的。
這一刻,夏木槿才知道, 他家的日子過得如何的提心吊膽,也難怪他會將二苗姐這般困在家裡了,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王家估計沒少為難他。
這剛走出楊家院子,楊大東便朝旁邊喊了聲:“回媽,秦嬸,九叔,我這出去一下,家裡就麻煩你們照看一下。”
他這一喊,幾個正湊在一起歇涼的老人家立馬拿著最老式的竹扇搖著回到:“去吧,家裡有咱們呢!”
此刻,夏木槿也眼尖的瞥到了明鵬的聲影,便是走了過去,並朝他低聲道:“明鵬大哥,能否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楊叔的家人,若是有人來找麻煩,或是欺負他們你就往死裡打,打殘打廢了若捅出來我負責。”
若是因為買地而王家的人趁機闖入欺負了二苗等人,夏木槿會自責一輩子的,況且,這兩家剛緩和,並眼看著大哥就要把二苗姐娶回家了, 她怎麼能讓這事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