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這邊運送,言舟晚每月都會寄一到兩封書信給夏木槿,她識得一些字,但是並不完全,所以,一有時間就會向沈慕青請教,很意外,沈慕青每次都很有耐性的告訴她,久了,她識的字也就多了,書信也漸漸能夠寫完整了,當然,這些牢騷她都會在書信裡提及,今天,正好收到了夏木槿的回信,並且還有一個很沉的木箱,她看完書信,便迫不及待的開啟木箱,果然,裡面都是各種種子。
因為這邊屬北方,雨水少,不適合種植水稻,所以,夏木槿寄來的基本都是麥子的種子,還有玉米,並且這書信也厚厚的一疊,上面都是教她如何種植的。
這樣一來,或許可以減少百信的賦稅,從而對整個天璃國的發展都是很好的,同時,這些被浪費的土地也派上用場了。
於是,當她把種子分類完,便去做午餐,這午飯一吃完,便像沈慕青提出這樣的建議。
終於,沈慕青不打算隱瞞了,看著她侃侃而談,說的眉色飛舞,滿目憧憬與希望,便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很平靜的道:
“夏木槿的那些歪理你都學會了,下一步怎麼辦?難道要一輩子在我身邊種植這些東西,一輩子都隱瞞著自己的身份,做一個假男人?”
他平靜到毫無波瀾的話令還在憧憬中的言舟晚戛然而止,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沈慕青卻是大手一撈,將她給撈進懷裡,沉醉的聞著她髮絲的清香,有些無奈道:
“同床共枕這麼久,還不願原諒我麼?”
他是有潔癖的,就是沈慕寒,都不可能挨近他的床榻,更何況是一個小小計程車兵,還是第一個做飯的。
可是,言舟晚卻沒有深一步去想,更不知道軍營的他是這個樣子,久而久之,便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
踟躕良久,才哽著喉嚨道:
“你。。。。。。”
然而,僅是一個字,沈慕青便已低下頭來,將她後面的話吞入腹中,言舟晚給吻得措手不及,加上沒有經驗,十幾秒的時間,憋得臉通紅不說,還險些給窒息而死。
沈慕青懊惱的鬆開了她,薄唇卻在她唇弦流連忘返,使得她陣陣戰慄,才沙啞著聲音道:
“你來的第一天我就認出來了,只是這種美好我不願打破,所以,想著各種辦法靠近你,甚至卑鄙的將你與我捆在一張床榻之上,那樣,我便再也不會擔心醒來之後是否又看不到你了。”
他這是在告白麼?
言舟晚啞然,此刻除了心悸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感覺。
“舟舟,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見她一直不說話,沈慕青有些急了,便是捧著她的臉頰,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深情款款卻又帶著一絲祈求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才開始注意到我的呀。”
言舟晚一直都糾結,是不是因為沈慕寒和他說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他才同情心氾濫而注意到她,畢竟,自己的容貌還沒完全恢復,特別是刻字被她挖掉的那一處,即便是恢復了,還是有一道淺色的疤痕,若是將劉海別到耳後,這道疤痕還是能清晰的看得見,其他地方包括脖子處的那些疤痕倒是已經除掉了,就是那顆痣再也回不來了。
她問話的同時,身子有些顫抖。
沒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更沒有人不在乎自己的過去,曾經的她活的就如行屍走肉,每天麻木的千遍一律的做著同樣的事情,唯一的念想便是給家人報仇,可是,最後,這仇都是別人給她報的,而自己的心也漸漸有了溫度,甚至沒想到會遇到再次遇到他,並且沉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不是一次兩次說服自己彼此身份懸殊,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甚至他因為那事奪取她清白的身子,對她還那般冷漠,甚至是鄙視,那一刻,她想,自己真的能夠將心收回了,就這樣,一個人,簡簡單單的活著,比什麼都好。
可是,最後的局面連她自己也想不到,甚至更加的想不到此刻兩人還能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睡同一張床榻。
並且,他還那麼深情款款的向自己表白。
可是,同樣的,她有自尊,更不需要同情,若是可以,她寧願這麼一輩子下去,永遠不要讓他看破自己的身份,那樣,她會覺得自己是在作踐自己。
“這個。。。我也記不得了,或許在你偷偷摸摸的看我的第一眼。”
沈慕青接觸的女人很好,至今,除了自己娘恐怕就是她與夏木槿一家人了,對女人的瞭解也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