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戶窗子。
同時,自己的眸光也是朝窗外看了過去。
這一看,險些將自己的眼珠子給挖掉,在他們的角落裡,正好看到對面名為怡春樓的香豔場面,那門口數十個穿著暴露濃抹豔妝的女子正拿著顏色不一的手帕各種招人,而且每個人都是爹聲爹氣,看了穿著好氣質好點的男人雙眸就發光,恨不得撲上去直接給撲了一樣。
沈媛媛雖然只有十四歲,可是從小就跟著夏木槿還有兩個無良的哥哥,耳濡目染多了,對這個並不是很陌生,對自己對面兩個男人卻多了一份鄙視。
也不過是長了副好皮囊罷了,她還以為包下這卡座是為了什麼。
想著,眼珠子一轉,小手一番細微的動作,而後便每樣菜都嚐了幾口起身便要離去。
“小子,坐下來容易,可是要走就有點難了。”
然而,她剛走向那門,眼前卻憑空橫出一條手臂,那白衣男子不知合適站在了她身側,此刻,卻是氣勢高漲的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酒樓可是公眾的,好像本公子也沒欠你們什麼吧。”
沈媛媛眉毛一挑,對這個沒有禮貌的男子更加的不滿意了,沉聲說話的同時,雙手已經去拉向男子的手。
可是,那男子的手卻像是銅皮鐵骨那般,不管她怎麼用力卻就是動不了他絲毫。
而陸焱此刻也是疑惑了,再怎麼矮小也是個男人,況且他只是一條手臂而已,連內力也沒有使上,可是這男人像是沒吃飯那般,這雙手拉著他的手顯得像是在撓癢癢,可是,卻莫名的令他心跳加速。
“喂,你到底要鬧那樣,本公子也是付了錢的。”
沈媛媛此刻已經惱羞成怒,一把拍了下陸焱的手臂,低聲吼道。
見過不講理的還不曾見過這般不講理的,她也是嬌生慣養過來的,還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再說了,此刻這兩個男人在她眼中無疑列為登徒子一類了,想要這樣將氣給吞下沒有那麼容易。
但是,自己剛才可是在兩人身上做了手腳,若是被發現了到時候這兩人追究起來吃虧的是自己,所以,她必須早點離開。
陸焱被這麼一吼,有些懵,可是手卻不自覺的往下垂,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這樣,而沈媛媛卻把握時機,卯足後勁一個前衝,然後眼疾手快的將這卡座的們給開啟,一股勁給衝了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
而後知後覺的陸焱接受到天景城怪異的目光,頓時尷尬的雙手一攤,很是無辜的說道。
可是剛才那男子衝出去卻碰觸到了自己的身體,而且很明顯,那人的身體很柔軟,像是一團棉花,而且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這種味道很特別,而且是他喜歡聞的味道。
“別廢話!”
天景城卻並未在意他是否故意將人放了,而是不耐煩的蹙眉低吼出幾個字,陸焱頓時沒了底氣,直接走向桌前,繼續監視著對面。
“喂,我說你該不會是真看上她了吧,記憶中你好像早已有了紅顏知己,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不想去看看?”
陸焱口中的她便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什麼不好做偏偏做了一個女鏢師,而且這次送的鏢便是這怡春樓,可是自己這個妹妹很有個性,對天景城不上心,卻偏偏心儀她的那個大師兄,為此還跟那妖里妖氣的姨娘對幹了好幾次,最終平局。
他甚至不知道天景城為何會突然注意起她,而且兩個月前包下了這卡座,為的就是靠窗,能看清怡春樓的一切。
作為朋友這麼多年,他從來都不曾將他的真實身份給洩露出去,而且兩人算是孤朋狗友,相依為命的那種,他更不知道堂堂一國太子爺為何會找了他這樣一個商人的兒子為朋友。
“想知道?”
天景城不到十三歲,可是看上去卻與他的年齡極為的不相符,身高不說,長相不說,就是這處事說話都跟個二十好幾的人那樣,而且老練的像只狡猾的老狐狸,跟他相識這麼多年,還從未見他在任何一件事上失敗過,而作為絕密朋友的他,寧願跟全世界做對也不會自討沒趣的跟他做對。
而天景城此刻這幅神神秘秘的模樣,令他心給繃緊,並且提得老高,卻還是湊上前去:
“當然,每次都讓我給你打下手,可是也得告訴我你的目的吧。”
朋友之間就是拿來信任的,可是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即使是關係再好,他心裡也很不好受。
“嗯,去問問你妹妹,這趟鏢走的是什麼?”
天景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