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來的啊。”
夏老爹見這孩子都成家快要當爹了,連這最基本的嘗試都不知道,便是瞪著眼睛訓斥道。
“不是從肚擠眼裡生出來的麼?”
松子今天也在家,這小子近幾個月可是長高了不少,說來才不到九歲,可是卻跟夏木槿不相上下,剛才的情形他也是見到了,見自家爺爺這般說哥哥,便是歪著腦袋疑惑問道。
這一問,便是把幾個大人都給問住了,夏老爹更是尷尬的漲紅了一張臉,唇瓣微微蠕動,卻就是不給解釋。
“啊。。。。。。”
此時,房間裡再次發出二苗的痛叫聲,卻也正好給了夏老爹臺階下,只見負手朝門外走去,還焦急的念念碎:
“二蛋這小子是螞蟻還是蝸牛,咋請個產婆需要這麼久,就是爬也爬過來了。”
而他話剛落,陣陣跑步與喘息聲便傳進了耳朵,片刻,便見二蛋氣喘吁吁的揹著年邁的產婆跑來,在入院子的門口給夏老爹有禮的打了招呼,便直接往屋內跑了。
而一入這正堂便將產婆給放了下來,這女子生娃,男子是禁止入內的, 而同時,夏桔花此刻開啟房門,見到大汗淋漓的二蛋有些發愣,二蛋卻是朝她傻愣的咧嘴笑開,夏桔花面上一紅,便是低頭將產婆給拉了進去,隨即便是將門給關了。
夏木槿看著兩人簡單的互動便是動了些歪心思,就是不知這事成不成。
“槿兒,這怎麼樣了,看著挺恐怖的。”
言舟晚一早起來就去院外的作坊忙活去了,見產婆來了便是跑了過來,見了夏木槿,心有餘悸的問道。
“沒事,女人嘛,都要經歷這一關的。”
看著她滿身的麵粉,連著頭髮都半百,夏木槿眸底閃過一絲玩味,便是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言舟晚當即紅了臉,朝她做了個鬼臉便又去忙活了。
“呀,槿兒丫頭,這。。。金蟒是怎麼了?”
而言舟晚剛離去,院子裡自家爺的聲音便驚訝的傳了過來,夏木槿心中一提,急忙跑了出去。
沈慕寒眸底劃過一絲幽光,也是大步走了出去。
“蟒哥,你咋了?”
金蟒此刻有些煩躁的擺動著自己的尾巴,並時不時朝地上翻滾著,赤瘟則纏住它的身子試圖停止它的動作,可是力量懸殊,只得隨著它一路翻滾。
這段時間他因為“懷孕”的緣故而很少出來,基本都是窩在自己的窩裡睡懶覺,而赤瘟卻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它,夏木槿忙於囤貨,這段時間也是鮮少交流,只是知道它們都完好便可。
“估計也是發作了。”
沈慕寒將夏木槿拉離金蟒,盯著他並沒有任何變化的肚子瞧了會兒,便是篤定的道。
一直以來對於蟒哥懷孕夏木槿都是半信半疑,而且沈慕寒也沒具體解釋,今天,卻是徹底信了。
“那要怎麼辦?是生蛋麼?”
記憶中大多蛇都是孵化而來的,蟒哥生蛋,想著不免一個激靈。
“生蛋,不對呀,赤瘟那時連著生了兩個蛋不就餵給它吃了麼?而且這應該是雄蛇,怎麼會生蛋。”
松子聽到自家姐的話不免糾正道。
他們可是親眼看著姐夫將那兩顆蛋餵給蟒哥吃了,蟒哥先前不依,可不知姐夫和它說了什麼,最後居然乖乖給吃了下去。
然後姐夫就宣佈蟒哥懷孕了,讓自己最近五個月不能溜它,讓它好好休息,不然赤瘟會找它拼命。
而他並不像是開玩笑,因為他從學堂回來蟒哥便一直都在睡覺,睡覺,他便沒理由不信姐夫的話了。
而從姐姐離開家裡到現在差不多就是五個月左右吧。
他姐夫可真厲害,連這蟒哥的預產期他都算的那麼準,咋就沒算出自己嫂子的呢,不然早就把產婆請回家直接候著了。
沈慕寒要知道松子此刻是這麼想他的非得扒下他的褲子痛打一頓屁股才是。
他嫂子生娃他為何要知道這預產期。。。。。。
突然,蟒哥仰頭嘶吼起來,整個蛇神也是蜷縮起來,似乎很痛苦,夏木槿看的心驚膽戰,可沈慕寒卻就是不肯她靠近,並讓家裡其他人都離的遠遠的,赤瘟卻一直用自己嬌小的蛇神纏著它,蛇頭緊貼它的肚子,像是在給它安慰,又像是在給它減輕痛苦。
而二苗的尖叫聲也是一聲比一聲大,叫的夏鐵樹的心都涼了,他都不敢動,整個身子都貼在門板上,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浸溼。
村裡人恐是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