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肩上的小包袱,更是幽怨道:
“就這些?”
夏木槿嘴角一彎,便是揚了揚她簡單的行李,道:
“恩,那邊該有的都有,只要帶幾身換洗的衣物便可。”
沈慕寒這下整張臉都黯了,卻是耐著性子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就只收拾了你的行李,我的呢?”
聞言,夏木槿瞪大了一雙眸子,甚至有些口吃道:
“你。。。你。。你也要去?”
同時,餘光瞄向正在院子外閒情散步的公婆,蔫蔫的垂下了脖子,她就是避免這段時間彼此見面都會產生尷尬才想著去那邊避風頭的,況且,自己都這樣,指不定這公婆是怎麼想她的,與其在這裡每天這般丟人還不如去那邊做自己想做的事,況且,這沈慕寒可是一頭沒有節制的狼,指不定哪天又將她整的下不了床,若經常這樣,她還不要羞死?
沈慕寒大概是猜到了她心底所想,當即嘴角一勾,一步跨四個階梯直接上了樓,沒一會了,也提了個小包袱下了樓,並且朝夏木槿挑了挑眉,柔聲道:
“娘子,走吧,沒有為夫陪在身邊怎麼行呢。”
最終,不知他向雙方家人說了些什麼,家人無比開心的送著他們上了馬車,同時,明一將前三天去了大窯村的言舟晚給接了回來,而大窯村那房子便只有他們夫妻兩了。
房屋雖然不是很大,但好在也是三室一廳,而且因為早前就有準備,應有盡有。
因為去的時候還早,夏木槿又閒不下來,而沈慕寒也算是有潔癖,所以一來,兩人就開始洗洗刷刷,又是打掃屋子,直到午飯時刻,夏木槿才收拾一番簡單的炒了三個菜,一個魚湯,一個辣椒炒肉,一個清炒長豆角,沈慕寒卻吃的特別的歡,應該是這廝的目的終於達到了,特別的高興,一下馬車這嘴角就沒拉下過。
夏木槿看的眉心只疼。
飯後,沈慕寒很是主動的收拾好碗筷並洗好,最後兩人便去了棉花地裡。
棉花的苗都已經長到了兩寸高,夏木槿大意都觀察了下,發現還是要移株,有的裡面有六七根苗,有的只有兩根三根,好在自己來了,不然等著苗長高了,這移株不但麻煩,還不一定能活。
而她說幹就幹,當即就捋起袖子開始從密的坑裡拔,而且這拔也要非常的小心,必須將其根也拔出來,不然也很難活,而且在移株之後必須澆水,次日還要施肥。
沈慕寒知道這妮子一到這田裡地裡就閒不下來的,當即也是跟著她身後問前問厚:
“娘子,這個要怎麼弄?”
此刻,夏木槿已經蹲在一顆苗畢竟密的坑前,這棉花在種植之前都是先挖好一個坑,並埋上肥料,隨即再撒上棉花籽,再將土給掩埋起來,而且這棉花是橫向長枝的,所以這距離隔得都比較遠,差不多有四十到五十厘米一個坑,加上夏木槿還打算在這中間種下地瓜,於是,這行與行之間相隔的就更加的遠了,基本是有一米三之寬
這叫了幾遍相公,夏木槿似乎也是叫順口了,這一來一往之間叫的沈慕寒心花怒放,當即便飛快的跑向家裡那頭,不到一會兒工夫便挑來了一旦水,而彼時,夏木槿已經移了幾株,這移動的地方都看的出,而且夏木槿也是按循序給移的,沈慕寒根本不費勁便可以找到,隨即便是往上面澆水。
“別澆多了,苗還小,澆多了會受不了。”
夏木槿看著她舀了一大瓢水就要往下到,立馬出聲說道。
沈慕寒愣愣的看了她一眼,才點頭,隨即在夏木槿的注視下澆了第一株棉花,並在夏木槿的叫停下繼續澆往第二株,就這樣,兩人非常有默契的配合著,不但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溫馨而踏實。
這種生活一直都是夏木槿嚮往的,男耕女織,朝夕相伴,日升而出,日落而歸。
兩人一直忙到傍晚才收工,一回去,夏木槿便又開始忙活著做飯,沈慕寒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小妻子一個人累,什麼都幫一把,比如洗菜,他會打水,炒菜他會燒火,飯菜上桌有人收拾桌子,端菜盛飯。。。。。。
兩人有說有笑,堪比神仙眷侶。
飯後,夏木槿拿了衣服要去後堂泡澡,因為自己受不了這一身汗味而粘粑粑的,她特意將澡堂給改造了一番,具體點整個澡堂應該就是一個小池子,有兩個入水口,一個出水口,這入水口一個是來自灶頭,一個來自外界,這樣冷熱相宜,也是她對這裡最滿意的地方。
可是,走了幾步總覺得不對勁,這一轉眼,沈慕寒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