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相似的世界麼?”
夏木槿有些詫異,她還以為他會問很多莫名其妙的問題,沒想到。。。。。。
“你認為有?”
“曾經在一本史記上看到一些,但不知是真是假。”
夏木槿只是隨口問問的,沒想到還能扒出意外的答案,可是自己穿過來已經有一年多了,況且還是魂穿,為了避免沈慕寒夜長夢多便也沒有再繼續這樣的話題,她怕他知道這一切之後會各種擔心,本來就為了自己操碎了心,便是岔開話題道:
“你將舟晚引開,為的就是讓他們兩多多相處麼?”
其實言舟晚在這裡很好,能幫她許多忙,況且,她也想教會她一些東西,畢竟以後還是會用得上,況且,她也總該要嫁人,若是嫁給了沈慕青,但沈慕寒也是真心對她,自己倒不擔心,可是若是嫁的是別人,她必須要有自己的優勢,而好好的被沈慕寒派人給接了回去,自然會有他的道理,此刻,便是藉機問道。
“有些東西總該要深入瞭解,就譬如感情,這是給他們一個很好的相處空間,至於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沈慕青不比他,因為他心中一直有一個梗,那便是舟舟,而此刻,若是言舟晚向沈慕寒坦白她本來的身份,依著沈慕青的性子估計會認為她在騙她,那麼,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感受,去接觸,至於事情的最後,那不是他能主宰的。
言舟晚似乎也很瞭解沈慕青的性子,一直忍耐至今,可見這份愛之深,所以,他希望自己的順水推舟能夠幫他們一把。
可是很多東西夏木槿不需要知道,因為知道了只會給自己徒增煩惱,他暗中安排或者解決便好,她只要開開心心的做他沈慕寒唯一的小妻子便好。
可是夏木槿終歸是夏木槿,一切她只看在眼裡,因為她相信沈慕寒,他不會失信與她,也不會騙她,更不會為難她心中唯一可靠的朋友,這段時間言舟晚一直都在用沈慕寒所配置的藥,臉上殘留下來的疤痕已經消的差不多了,而她脖子處的那道疤痕,正好將那顆紅痣給毀了吧,從而混淆了沈慕青的視野,其實那個“舟舟”並非像是壞人,好似有她的苦衷,而從沈慕青的眼裡也看不到任何對她關於情的東西,單單就是一種依賴心理吧。
看懂一個人的心,往往都是需要時間去考驗與磨練的。
不是每個人如沈慕寒那般一眼便能認定,並持之以恆。。。。。。
“對了,聽聞你又想開一家超市,那是什麼東西?”
或許,多多少少,沈慕寒也從夏木槿那雙混著一絲複雜的眼眸中看出了一點什麼,可是他也不去揭穿,這也是她的長處,之所以不坦白,就是因為她相信自己,意識到這一點,讓他的心情頗好,她終歸是可以拋開一切全心全意依賴自己麼?
而在成親前就知道她一直在計劃著什麼,但是子蠱畢竟還在她體內,加上假的夏木槿還未曾找到,他不敢讓她冒險,也是竭盡所能不離她前後,不管外界發生了什麼事,都是明一等人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再來請示自己,而戰勝的一切功勞他全都推到了沈慕青身上,此刻,卻是真的渴望做一個平凡的人,能夠時時刻刻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不關乎其他。
沈慕寒的提問問到了夏木槿的興致上,她偏頭,微仰著緊緊鎖著沈慕寒絕美的側顏,頓了頓,便是喜滋滋道:
“恩,開一家大超市,獨一無二的。”見沈慕寒也是轉頭過來看她,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在加劇,因為他的眸光太溫柔,加上星月紗白的光芒,襯得他如星子般的黑眸灼灼生輝,同時也柔的能滴出水來,似乎,最近他常用這種要命的眸光看自己,而自己卻每一次都淪陷其中,不可自拔。
“嗯?”
見夏木槿閃爍著眸子又開始發呆,沈慕寒擰了擰眉頭,抗議般的發出長長的一聲,夏木槿回神,才燦燦說道:
“這個。。。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現在唯一的就是要找一家很大的門面,比福壽酒樓還要大上三倍,至於裝修方面我到時會畫出圖紙,但是我觀察了整個竹山縣,貌似都沒有這麼大的門面,甚至是合適的地方。”
同時,這段時間要加緊賺錢,因為這進貨可是要大批銀兩的,那可不是幾十幾百兩就能解決的,加上裝修等也不是一千兩千能解決的,所以自己才這麼賣力啊。。。。。
當然,後面的話夏木槿沒說出口,即便是成親了,她還不想動他的銀兩,因為那是給邊防戰士備著的口糧錢。
她知道,他底下有著很多戰士甘願為他犧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