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了。
而夏木槿培育的那些樹苗過些時日也能種植了,只是她還未找到合適的地方,遠點的地兒肯定不行,因為這還是在實驗期間,她得時時刻刻看著才行。
而這天一早,沈慕寒熬了綠豆粥,又煮了兩碗雞蛋麵,待夏木槿洗漱完兩人便坐在桌前吃早餐。
“走吧,是該去鎮裡瞧瞧了。”
吃完早飯,夏木槿將碗筷給收拾了,沈慕寒給外面的菜地澆了水,剛將工具放下並且將快速的換了身薄衫便對著夏木槿說道。
這期間,夏木槿無聊的時候為沈慕寒做了兩件簡單的衣服,特意讓他在做農活的時候穿,免得糟蹋了那些不了好的衣服,可是沈慕寒說啥也不願將自己做的衣服給弄髒,即便是出去做農活,明明兩人都在做事,而且都很累,可是他的衣服卻依舊乾乾淨淨,而且還連一絲皺痕都看不出,這讓夏木槿詫異極了。
他們這段時間就像是隱世了那般,缺什麼第二天便有人給送來,夏木槿知道這大窯村都佈滿了沈慕寒的人,本來還挺過意不去的,可是想到沈慕寒想要過兩人世界便昧著良心不顧其他人了。
去鎮裡?
此刻,嚼著沈慕寒的話,夏木槿心中一動,這似乎很遙遠了,頓了頓便道:
“是這新縣令上位了麼?”
而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這個了,因為只有這個才能引起沈慕寒的主意。
沈慕寒將衣服扣好,便是對著她展顏一笑:
“恩,順便見見老朋友。”
夏木槿也沒耽擱,進了房間也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即兩人坐上馬車便朝鎮裡而去。
街道肅靜,商販全無,大路兩邊都是士兵把守,各個酒樓門店卻是人頭攢動,可卻無人敢吆喝大聲喧譁,沈慕寒將馬車停入了福壽酒樓的後院,這一路也有人來攔截,可是一看到沈慕寒腰間的掛牌便是立馬點頭哈腰的退了下去。
這掛牌夏木槿曾經見過幾次,可是他都是放在衣裡而不是如今天這般掛在腰間,看來是什麼象徵性的東西。
這有權勢就是不同,擱哪兒都能暢通無阻。、
夏木槿不免在心裡感嘆。
扶著夏木槿下了馬車,沈慕寒便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同時,蘇彥初迎了出來,在看到兩人相握的手時眸光微微一頓,隨即卻是客套的笑臉相迎。
“怎麼,在衛家人面前吃癟了?”
蘇彥初的笑很牽強,甚至眉宇間都帶著滿滿的疲色,沈慕寒嘴角一扯,便是打趣道,豈料他當時就拉下了臉,並對著沈慕寒胸膛就是一拳,隨即森冷道:
“這兄弟沒得做了。”
沈慕寒無所謂的聳肩,可嘴角的弧度並未收去。
說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而且這聖旨也已經下了,估計這蘇彥初是逃不過這一關了。
衛劍霜性子雖悍了點,可為人光明磊落,而且女不輸男,可謂衛家的一把好刀。
蘇榮估計是被逼的狗跳牆了,看著趙家與太傅等人聯手一日比一日強大,勢力也是不斷擴散,本還有人慾撮合自己和衛劍霜,可是蘇榮這麼一插,兩人的命運便被定了下來,而衛將軍因為上次戰事而受傷,結果被人所救,不就是住進了這福壽酒樓麼?
依著他老的意思估計是中意了蘇彥初,畢竟衛劍霜再厲害也是個女子,終歸要嫁人的,況且,能夠容納她那脾性的人估計也不多。
“別告訴我這老丈人見到了這主角卻一直未露面。”
看得出蘇彥初的無奈與窘迫,沈慕寒甚為的同情,可嘴上卻不饒人。
“你還好意思說,成個親都偷偷摸摸還不讓人知道,這丫頭被你騙了都不知道。”
知道沈慕寒是不會放過奚落自己,便是岔開話題,而他話落,夏木槿那陰森森的眸光便朝兩人掃了過來,沈慕寒瞪了蘇彥初一眼,便是牽著夏木槿的手朝大堂走去。
笑話,若是他成親一事被眾人知道,那還不鬧翻了整個大苗村,況且,趙家和歐陽家可是看不得他好的,不會來攪場才怪,況且,這樣不是很好麼?槿兒時時刻刻在他眼皮子底下,兩人世界美的不要不要的, 他都想找個地方給隱居起來,就這麼過著兩個人的生活,然後生一堆娃,一家人其樂融融。
“咦,今天怎麼這麼冷清?”
兩人來到大堂,卻並未什麼客人,就連跑堂的小二都蔫蔫的打著瞌睡,櫃檯的管事也是無精打采的趴在櫃檯上,夏木槿瞧著這陣勢,覺得不對,便是唏噓的出聲,而連沈慕寒也是疑惑的瞅著身後垂目低頭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