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好好玩一玩。”
路上,夏木槿撩開車簾對著明達一翻叮囑,當然,至於玩一玩當然是他們能夠物色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更好,畢竟十幾個人,而且都這麼優秀,她們無法從大苗村裡找出這匹配的物件,所以,大多還是要靠他們自己。
而這事夏木槿也不止一次跟他們提及過,今個一說,明達直接給臉紅了。
幾人又是一番打趣,說說笑笑到了鎮門口,四個人便下了馬車,直接往鎮裡最大的布莊走去。
其實,這最好的布在齊南,基本都是絲綢,可是夏木槿想讓那些給夏桔花壓箱,畢竟在村裡,加上每天都要幹活,這樣的絲綢也穿不出來,便是先挑些其他的布匹給她做幾身衣服才。
“夏老闆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
這布莊的老闆對夏木槿很熟悉,因為這作坊員工的服裝都是在他這裡定的布,而且行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給自己底下的人準備衣服的,加上她又年輕,卻將那麼大一個超市打理的井井有條,要說不敬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杜老闆客氣了。”
都是生意人,打的都是生意腔,所謂禮尚往來,這點,夏木槿拿捏的很清楚。
其實這布莊是歐陽家名下的,可是夏木槿不但不避諱,反而時常都會光顧,因為這貨確實值得她來關顧,而且她每次都是搞批發,所以這價錢自然是高不起來。
這點,在杜老闆心中一直是個坎,可畢竟這有生意上門,多賺少賺都是賺,況且,這還是大客戶,月月年年要的,他自然不敢拂了這尊大佛。
簡單的寒暄之後,夏木槿便拉著家裡幾個人去一旁掃購了。
“娘,你看看,這匹怎麼樣,顏色不深也不淺,在家裡穿顯得高檔,在外面穿顯得得體。”
“姑,這個呢,喜歡麼?我看挺適合你的。”
“舟晚,這個適合你。”
“娘,這個襯你最好。”
夏木槿的眼光本就獨特,選的布匹既不花俏又很有層次,而且依著她們的膚色所選,要是做成衣服穿在她們身上準好看。
一旁的杜老闆眼睛都看直了,這等玲瓏心思,何該不當老闆咯,他現在是甘拜下風。
“你這孩子,不是給你姑來選麼?你咋給我們都選上了。”
夏大娘看著夏木槿拿著布匹在她們身上一一比劃起來,便是沒好氣的笑道。
言舟晚練練附和,這樣弄得她都不還意思了。
“哎呀,你們想想啊,姑出嫁,你們是不是要穿的體面些,這樣才能顯赫她孃家人的威風,從而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姑,你說是吧,姑。”
夏木槿一邊拿了匹棗色的布匹在她娘身上比劃,一邊喋喋不休的說道,說完卻是用著如月牙彎般的眸子朝著還在害羞的夏桔花眨眼睛。
夏桔花見這侄女都這樣了,哪能掃了她的興,當即便直點頭,就差沒演示一場小雞啄米的戲碼了。
幾人選了十幾匹布,夏木槿爽快的付了錢,讓這杜老闆叫人給送到超市去,畢竟這個時候她不保證明達會在馬車上候著。
出了布莊,幾人又去了首飾店,夏木槿就是個購物狂,非得給沒人挑選幾個才肯罷休,最終使得幾人哭笑不得,再出來時,每個人的頭上多了樣頭飾,或是髮簪,或是步搖。
“槿兒,你就光顧著給我們買,為何自己都不買?”
言舟晚頭上別的是隻蝴蝶金釵,給她本就秀氣的臉平添意思活氣,見夏木槿頭上插得一直都是一支玉蘭簪子,便是疑惑的問道,而她這一問,一旁的夏大娘和夏桔花均是朝她看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成親那會兒他就差沒將幾個首飾店給搬給我,房裡現在都壓了兩箱呢,我本就不喜歡戴,可又是聘禮,不能送人,不然我早送了。”
說起這個,夏木槿一張俏臉苦哈哈的,她對這個沒有概論,而且不是很喜歡在這方面下功夫,這麼久以來,戴的基本就是那隻木槿花簪子和頭上這隻玉蘭簪子,而且自己所說的也是事實。
沈慕寒給的聘禮根本不是外人敢想的。
夏木槿其實折算過,但是夜明珠都不止萬兩黃金,偏偏這些她捨不得拿出來換錢,不然沈慕寒可會跟她急,而之前為沈慕寒準備的那間房子,現在成了她存放嫁妝的屋子,滿滿二十幾個大箱子,當然,這些除了自家人,外人是不知道的,因他們的婚姻辦的很低調,外人甚至沒看到過什麼聘禮。
這些,在場的幾個人也是知道的, 便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