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小黑點,氣的咬牙切齒,只罵夏木槿是個見色忘友的。
突然,不知是這車伕故意還是怎麼,好好的平路居然劇烈搖晃幾下,言舟晚與沈慕青本就是相對而坐。這車廂一陣搖晃,言舟晚一個不穩直接朝沈慕青懷裡撲去,而沈慕青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當即雙腿伸直,將樸過來的眼舟晚抱了個滿懷,薄唇更是貼在了言舟晚光潔的額頭上,兩人隔著薄薄的衣衫都能感受到彼此加劇的心跳,特別是言舟晚,一張臉紅的都勝過了猴子屁股。
連頭都不好意思抬。
“那個,你能先起來麼?我後背估計脊樑骨要斷了。”
咔擦一聲,沈慕青突然悶哼一聲,額頭已經是青筋凸出,說出的話都帶著一絲顫意。
言舟晚一愣,這才想起,他身後是沈慕寒特意買來的一些鐵器,也不知那傢伙抽什麼風,說他們這輛馬車要寬敞些,便是將東西放到了這裡,而且看他們搬得樣子似乎很重,剛才咔擦一聲,不會真是骨頭斷了吧,一想到這裡,言舟晚一個激靈,連忙從他懷裡出來,也顧不得矜持不矜持,直接將他的頭給按壓了下來,著急道:
“我看看,傷哪裡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一聲響之後,整個脊樑骨都疼,現在渾身都疼了,哎呦。。。。。。”
而她過激的動作另沈慕青某地流過狡黠煩的精光,皺著眉頭喊疼。
整個脊樑骨啊。。。。。。言舟晚急了,再怎麼和沈慕青作對也不曾想過他會癱瘓或者是其他,她可是曾經聽夏木槿說過一些這事,這脊樑骨要是斷了,是很難治癒的,有可能這上半身就這麼癱了,她說這一切都是沈慕寒告訴她的,而且沈慕寒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一時之間急的手忙腳亂,對著沈慕青的背部這裡摸一下那裡摸一下。
“哎呦。。。。疼。。。”
“哎呦。。。也疼。。。”
“哎呦。。。還疼。。。”
而她沒觸到一地方,便聽到沈慕青那嚎叫聲,嚇得她再也不敢亂摸,連著手心都是汗。
額。。。老大,還是您英明,連這點都想好了,我要不要再來個激烈點的撞擊呢,兩人會不會擦出愛的火花。。。。。。
充當車伕的明達此刻卻是捂著嘴巴笑,直言老大腹黑。
哎呦,以後要找媳婦了一定先賄賂賄賂老大,多取經,哪怕扣了月薪也值得,瞧著這沈二公子,一個苦肉計估計就把人給搞定了。
“現。。。現在要怎麼辦?”
而車廂裡,言舟晚不敢再亂摸,可是這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那般,沈慕青一直低垂著頭,肩膀顫動,喘著粗氣,本就是練家子,這在戰場上受傷也是家常便飯,可是看他都疼得哆嗦了,可見真傷的不輕。
頓了頓,便是撩開車簾,對著趕車的明達道:
“明達大哥,能否請你將馬車趕車快一點,最好是立馬追上木槿他們的。”
唯一能救他的估計就只有沈慕寒了,好在在夏木槿家混熟了,對沈慕寒的貼身護衛都認識,此刻,說起話來也沒那麼生疏,甚至覺得欠人家人情。
“好勒,姑娘,做好了。。。。。。”
明達一聽這話,頓時樂呵了,一手牽過韁繩,對著言舟晚吆喝一聲,雙腿一夾馬腹,只聽這馬兒嘶吼一聲,便是邁開步子狂奔起來,言舟晚料想不到這明達會這麼聽自己的話,一時間還來不及反應,便被這馬車的慣性直接給朝後仰躺而且。
而她這一動作,導致沈慕青又一個悶哼,因為這丫頭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而且還以頭撞上來的,沈二爺這次是實實在在的疼,疼得淚牛滿面,頓時,對於明達這般的“明智”不知是哭還是笑,難道沈慕寒培育出來的屬下也都與他一樣腹黑了,想到這,不免打了一個寒顫。
直言被沈慕寒給耍了。。。。。。
覺得做錯了事的眼舟晚大氣都不敢喘,良久,才非常歉意的仰望著沈慕青,巍巍戰戰說了句對不起。
可沈慕青卻非常大度的沒奚落她,也沒和她置氣,而且讓她好好做好,一切等追上沈慕寒在做定奪。
這一聲定奪嚇得言舟晚直接想要找塊豆腐將自己給撞死。
可也乖乖坐到了對面,並且穩穩做好,以免再來一次讓她丟盡顏面的事。。。。。。
“明七,速度放慢點,我看不了書。”
而這邊,沈慕寒卻是突然對著充當車伕的明七出聲,明七蹙眉,你不是一目十行麼?不管在什麼樣的速度與環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