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個二個都莫名其妙的跑了出去,頓時思緒萬千,可絞盡腦汁想要將舟舟與言舟晚想要重合,反倒令自己愈加的模糊。
十年,的確能夠讓人改變太多,性格,容貌,甚至心。
他一直痴痴念唸的等,尋,可終歸是在一個牛角尖裡鑽,眼前風景再好,也不曾動過半點歪心,哪怕和言舟晚有了那樣的肌膚之親,他甚至還在說服自己,早已心有所屬,可是,這樣的自己,可曾為這樣一個女子想過?
而她一沒哭,二沒鬧,三也沒上吊,加上這段日子兩人共事,她更當他如陌生人。
這一變化令他非常的不舒服,極為的不舒服,於是她罵也好,訓也好,他都受著,像是在為自己的過錯做彌補,又或者。。。。。。或許,連自己都想不透,自己為何要這般忍受這樣一個女子的指手畫腳。。。。。。
夏木槿走出烤房,心情也有些沉重,一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沈慕寒的親弟弟,不管她偏向誰,終歸心裡有膈應,畢竟這每日抬頭不見低頭見,若是鬧得不和,影響的是整個大家庭,而不是單獨的個人。
當然,她更希望兩個人都能夠幸福。
“他們都是大人了,也有過肌膚之親,該怎麼樣自己分得清。”
沈慕寒並未離去,而是站在烤房的不遠處,清風吹著他淺色的衣襬呼呼作響,髮絲也隨風飛揚,在空中圈起層層疊疊如瀑布般的青浪,如若謫仙那般悠然自得,見了夏木槿,幾不可聞一聲嘆息,便是緩緩開口說道。
都說這世間最難看清的是自己的心,現在的沈慕青就是如此,但是,感情的事,不是頭腦發熱說處就處的,而是要憑心去感受,更不能因為夏木槿的三言兩語而說明白,甚至,連言舟晚的心病現在都還解不了,有何資格去負這個責任。
夏木槿並未注意到沈慕寒,一心撲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直到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傳進自己耳尖才抬眸看他。
一時間,卻只能無奈的聳肩。
可是,接下來著手準備第二個超市的事情,夏木槿便忙的沒時間去顧忌這一切了。
超市的位置已經選好,沈慕寒看中的,並且還帶著夏木槿去了,至於這建造基本還是按照竹山縣的構造來,而且這還是原班人馬。
大家對這位大手筆的東家也是極為的滿意,這做起事來都是一個頂兩,而且還非常的認真負責,就是一磚一瓦都是經過仔細斟酌才砌上去的,加上這磚和水泥都是夏木槿家自己產的,令那邊的民眾看了嘆息又唏噓,同時,也為自家的磚廠在做宣傳,這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這磚已經定出了幾十窯。
這可令那些造磚的村民樂的合不攏嘴。
對自己手上的事更是上心了。
也因為夏木槿付錢爽快,這家裡日子也漸漸好起來,平時都是過年過節才能沾到一點兒葷,可現在一個月至少都能吃到兩次肉,孩子也是被養白養胖了,媳婦也變漂亮了,有了這錢,媳婦會過日子,公婆也也是和色了不少,如今的大苗村可謂是蒸蒸日上吶。
可這頭等功者卻每日累的沾到枕頭就睡,苦壞了每晚只能抱著看著摸著親著的沈大叔,可愈是欲、火難耐,他更憋得愈加的痛苦,當然,夏木槿並未讓他禁、欲,而是他顧忌到夏木槿的身子,便是每晚只要一次,可是對於精力旺盛的沈大叔怎麼夠,整日都苦哈哈拉長這一張俊臉,幽怨而委屈的暗示夏木槿。
夏木槿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不看他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更好。。。。。。
“你松子他姑,你坐一邊歇著吧,這裡有我呢。”
沈慕寒已經動身去了茶縣,夏木槿明日也要去了,少了他在身邊,即使這日子是個忙的也覺得少了點什麼,此刻,自己已是大包小包的往著馬車搬東西,可卻看著二蛋哥正從自家姑手裡接過一個筐子,並撓了下自己的後腦勺,極為不自然的說道。
而夏桔花臉上也極度不自然劃過一絲紅暈,卻不知道要怎麼去拒絕二蛋。
還是女兒身時兩家本就走的近,若不是自己大他幾歲怕別人說閒話兩家估計早結親了,也不會有自己被賣去做人家媳婦強,而即便是現在,二蛋的心意她一直都明白,可是,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還是被休了的,怎麼配得上她,所以,能躲她就躲,不能躲也就順著他的意思,但是絕對不多說一句話。
而對於這一切,二蛋自然清楚,更加知道這村裡的長舌婦有多麼厲害,畢竟像著木槿家的不是整個村子裡的人,比如劉麻子他們就一直向著王家,而唐三碗那嘴巴簡直就是噴糞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