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她喜歡畫點淡妝。
其實言舟晚長得像那種小家碧玉,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她往常都會畫點淡妝,夏木槿好幾次都和她說了,這臉上的疤已經看不出了,就是那個刺字被她挖去的地方到現在還未完全好,雖然每天都抹藥,但是她已經沒再帶面紗了,因為即便是毀容也比那帶著屈辱的字要好看。
見她不時的在小攤販邊上頓足,低著頭,垂著眸子看好久,可就是不買,久了,便會使得那些小商販不高興,看她的眸光也帶了一層鄙夷的色彩,言舟晚到不以為然,依舊我行我素。
況且,這錢在她手裡,她愛買啥便買啥,想買啥便買啥,她又沒去翻動他們的東西,而那些小商販越是這般,她頓足的時間卻越長,可就是不買,還真和他們較上勁了。
沈慕青跟在她身後,感覺自己的臉都滾燙一片,天啦,誰來告訴他,這個女子是怎麼了?
沒事跟這些小商販較勁啥兒?
還真跟個孩子似得,可是他明明可以先回去的,卻偏偏不回,而且還像個隱形人那般被言舟晚忽視的夠徹底。
可這沈慕青居然沒有一點要發火的樣子,這要是給夏木槿看到了,定然會一會見著了與沈慕青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同時,最大的應該是捂著嘴巴狂笑才是。
可能這個時間段大家都忙完,這街道的人便是越來越多了起來,到處都是瞬間,到處都是吆喝聲和討價還價聲,甚至是孩童的嬉鬧聲。
一時間,言舟晚也因為大意被一群拿著冰、糖葫蘆唱著童謠的孩子給撞了個正著。
因為事先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是在被撞倒的時候整個人還處在呆滯當中,而幾個孩子又是個頑皮的,這一個撞了第二個因為慣性又撞上第一個孩子,以此類推,到最後,言舟晚居然被六個孩子給壓倒在地上。
最大的不過六歲,最小的不過一歲,還剛學會走路。
而她還未說啥,頭頂已是傳來震耳欲聾的哇哇哇的大哭聲,而且這一個哭,這第二個也開始哭,眨眼的功夫,這六個孩子有四個哭了,也就兩個大的鎮定點,而與她接觸最親密的四個很好看的男娃,此刻,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