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槿看著他胸前刺目的紅,尷尬的咳了兩聲,便是清了清嗓子說道。
“沈慕寒做事向來都是安排好了的,他說不要插手便不能插手。”
清染卻是轉頭看她,一雙狐狸眼睛尤為的怪異,隨即,便是拎起夏木槿,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喂。娃娃臉,死BT,你又要帶我去哪裡?”
夏木槿被這麼個小娃娃臉兩次這般拎著,什麼裡子面子都丟盡了,頓時,朝著清染大聲的喊道。
“沈府。”
“你說什麼。。。。。。”
“我喜歡安靜的女子。”
最後,被點了啞穴的夏木槿只能用眼睛瞪清染,同時也淚牛滿面,大叔不是不讓他面對他家的豺狼虎豹麼?怎麼一轉眼就變卦了。
沈府,夜雖已深,可燈火通明,眾人更是齊聚滿堂,夏木槿被丟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幾十雙好奇而疑惑的眸子。
再看清染,卻只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啊啊啊,清染,你這個死變、態,長不大的娃娃臉,千萬別讓本姑娘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不然,定打的你滿地著牙,你娘都不認識。
“嘿嘿嘿。。。。。。大家好。”
可是,這炙熱的道道視線令夏木槿很不是滋味,頓時,也不顧的報仇不報仇,無比和善的朝眾人招手,清聲打著招呼。
此刻,她這一身有些狼狽,髮絲也是亂成一窩,衣衫也有些不整,況且,還是被清染那個死BT給丟下來的,姿勢更是有些銷、魂。
“你就是寒兒中意的女子?”
沈家老爺子鬍鬚快翹到了眉毛上,瞪著一雙銳利的眸子,盯著夏木槿瞅了半響,便是輕視的說道。
“老爺爺,這個問題我覺得您應該問您的寒兒更為適合,我咋知道他所想的呢?您說是麼?”
夏木槿最討厭的便是被人質疑,並指著鼻子問話,對這沈慕寒的爺爺印象大跌,可眸底的笑卻不減反曾。
而夏木槿這話一出,整個沈府的人都沉默了,這女子不好對付,難怪秀秀會哭的那般傷心。
“姑娘說的極是,可是。。。我們與姑娘你也是素昧相識,不肯能就這般收留一個來路不明的姑娘家在府上過夜對吧,這若是明個兒傳出點什麼事我們也不好交代對吧。”
聞言,夏木槿循著聲音望去,卻見一中年嬤嬤正敵視著她,頓了頓,更是笑的眉眼彎彎道:
“這位大嬸說的不錯,你叫什麼,明日我家大叔問起我好答話,總不能是誰讓我出府的都不知道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對吧,你也說了我一介弱女子,長得又這般的貌美如花,這寒冬黑夜的,若是給歹徒給輕薄了去,那你們沈府不更過意不去,你說,是麼?”
她這話一出,頓時,堵得這嬤嬤啞口無言。
良久之後,便是順了口氣,道:
“我是蘇府的秦嬤嬤,不如姑娘隨我回蘇府暫住一晚吧。”
難怪,這敵意這麼明顯,原來是間諜啊,不過一個蘇府的下人在這沈府敢這般說話,而且還是在沈家老爺子,沈侯爺夫婦都在的情況下,可見這身份不一般。
艾瑪,這前有狼後有虎,偏偏那張娃娃臉又把她扔在這裡不聞不問,這不是非得惹她發火麼?
“秦嬤嬤,你一個婦道人家深更半夜還在別人家裡,莫非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隱情,還是看上了這沈府的管家,呃,小廝,又或者是鐵血十六騎其中的一位?”
夏木槿此刻是不知道說啥了,反正只要不去得罪沈家人,只需將這秦嬤嬤好好整理一頓,若是沈慕寒還未回來,那麼就別怪她露出本性了。
秦嬤嬤是資深的嬤嬤,而且還是侍奉過太后的,猶如這太后的親孃,就是皇帝都要禮讓她三分,到蘇府,也不過是太后娘娘中意這蘇家小姐,便讓她暫時教些禮儀罷了,況且,她本就常住深宮,將這一身都獻給了太后娘娘,根本不曾找過婆家,如今被夏木槿這麼胡亂一說,頓時,一張保養還算妥當的臉氣的通紅。
這沈慕寒唐唐沈侯府長子,皇帝親封的攝政王,怎麼這般毫無眼光,看上這麼個粗俗的丫頭。
況且,她今日留在這沈府本就是為了打探沈慕寒是否回府了的訊息,被這丫頭一說,幾十雙眼睛均朝她看來,就是這沈家老爺子也不例外,頓時,揮著手拍一陣跺腳,指著夏木槿,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字,隨即便是氣沖沖的離去。
“大嬸,夜裡黑,瞧著點,別摔了。”
夏木槿卻朝她背後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