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沈慕寒將靴子脫了,挑眉反問道。
“那個。。。這可是你家,沈府,若被傳了出去我的名聲不就臭了。”
她才來沈府第一天好不好,就這麼被他拐上床,他好似對蘇秀寧那中毒的事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難道就這麼篤定能打勝戰麼?
再說了,他家裡的人還未接受她,對她似乎還有敵意呢,這樣。。。她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別人當然只會說她一個鄉下野丫頭不知廉恥勾引攝政王,怎麼樣也不會說是他們的攝政王把她拐了過來並硬逼著她上、床的。
呃。。。。。。呸呸呸,瞧她,越想越亂了,什麼逼不逼的。
“在大苗村我們的名聲不就已經臭了麼?再說,要臭也是一起臭。”
沈慕寒卻是大手一撈,直接將夏木槿撈進了懷裡,隨即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外衫給剝了,又把她的鞋子脫了,然後便將她往被子裡側一推,大手一掃,房內的燈便被熄滅。
“大叔。。。。。。”
“乖,閉上眼睛睡覺,明天有大戰要打。”
夏木槿腦袋裡亂糟糟的,閉上眼睛許久都睡不著,便是翻身過來,與沈慕寒面對面,這話還剛開口,沈慕寒便將她緊緊環在懷裡,食指放在她唇上,哄了她一句,片刻,夏木槿便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
哎。。。。。。和冥烈打了這麼久,回來又遭遇這事,肯定是太累了,夏木槿便也沒敢再翻身或者是其他小動作,怕驚醒他的好眠。
夜!靜謐無聲。
沈府巡邏的剛交接完,幾道黑影便熟門熟路的從屋頂上隨意竄飛。
而他們前去的位置,卻正是為夏木槿準備好的客房,此刻,房間裡一盞微弱的燈還未滅,紙窗依稀找出了一道剪影,似乎還在忙著針線活。
倏然,一股戾風從窗子外颳了進去,將那燭火吹得搖曳不止,而那金緊閉的窗此刻也是被風給吹開,坐在床頭忙活著的剪影抬頭朝著黑色的夜空看了會兒,隨即便放下手中的活,起身朝窗子走來。
一顆頭顱從窗子探了出來,隨即,是一道嬌弱的女聲:
“奇怪,這夜裡又沒下雨又沒起風的, 這風來的還真奇怪。”
說完,便是將窗給帶上並插好,隨即便是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彎腰將那燭火一吹,頓時,整個房間內都漆黑一片。
又過了片刻,黑衣人在黑夜中再度前行,隨即一枚刺目的亮直接射進窗子,只聽一聲細響,本還關好的窗便再次開啟,幾道黑影翻身毫無聲息的從窗戶進了房間。
點點夜色中,床上的人兒誰的很是安穩,呼吸均勻,絲毫沒被這幾個黑衣人給打擾到,隨即,一人靠近,直接點了床上之人的睡穴,隨即,才行動起來。
不到片刻,便只見從窗子裡躍出幾道身影,瞬間便消失在黑夜裡。。。。。。
突然,狂風大作,閃電雷鳴,沈府的大門被敲的砰砰砰只響,遠遠,便能聽到嘈雜之聲。
管家帶著家丁將大門給開啟,還未看清來人,便被撞的跌倒在地。
“你們侯爺呢,本官要見你們侯爺。”
蘇傲的聲音震耳欲聾,滿腔怒火的朝著管家喝道。
這一動靜,即便是誰的再熟的人此刻也是被吵醒了。
沈譽便繫著腰帶便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見了蘇傲,還是恭敬的道:“姐夫!”
沈譽是個武將,性格耿直,毫無心機,對於蘇傲的倒來也是早在意料之中,他並未第一時間去解釋,而是等著他們開口質問。
“沈侯爺,不敢當!”
蘇傲冷冷睨著沈譽,疏離而硬冷的道。
“沈慕寒呢,那個野女人呢,我來就是想弄清楚,為何我好好的女兒不到一個時辰渾身是傷,哭成淚人回到了家,大夫看了,竟然。。。竟然還說她中了劇毒,那毒。。。。。。還有,你們居然無動於衷,就這麼讓人給送了回來說說,你們安得是什麼居心?我一直以為我們是至親,官雖不如你侯爺,可是也把你們當做家人看待,可是,可是。。。你們卻對我的女兒下這樣的狠手,你讓我兩怎麼面對她,讓她以後怎麼面對這世人?”
而蘇傲的性子卻是火急火燎的那種,比較的急躁,什麼事都忍不得,得理也不饒人的那種,此刻,卻是推心置腹的責問道。
“哥,你先別急,我們也在查這事呢。”
蘇甜此刻也是不顧下人的勸阻披了件荷色的披風走了過來,蘇傲剛才的話她自然是聽的很清楚,兄妹兩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