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好之後又精心選一遍,將好的,顆粒飽滿的,芽胚明顯的首選,而黃豆的選法亦是一樣。
那些被篩選下來不合格的花生被夏木槿給炒了一大盤花生米,因為沈慕寒等人都來了,家裡多了幾個人吃飯,而且都是年輕的男人,這每餐的飯都要忙活半天,不過這些都是夏桔花和二苗在打點,夏大娘偶爾也會幫下忙,畢竟,這雪兒還小,除了睡覺,時刻都抱在懷裡,而且這丫頭這麼點大就會認人,除了夏大娘和夏桔花之外即便是夏森林也不怎麼要。
至於黃豆,夏木槿便用油炸了,然後加上辣椒粉,乾魚仔,豆鼓,給拌勻了用罈子裝了起來,然後又往裡面加了燒紅後冷卻的油,蓋上蓋子,上面淋上一層水,算是密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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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在我畫的這地方用籬笆圍起來,我等會兒去趟鎮裡,回來這裡就能用上場了,你們得加緊點。”
這天,明一等人都走了,至於去了哪裡,沈慕寒並未細說,夏木槿也不會過問,畢竟他還是一國的攝政王,不是吃閒飯的,一早,夏木槿便跑到院子外,離魚塘十米處的地面用木枝給標了一個四方形五六平米左右的地塊,並讓夏鐵樹在下午之前用籬笆給圍好,而且這籬笆得圍密,只能留下手指般粗的縫隙。
叮囑好這一切便早早用完早飯趕著馬車去了鎮裡,松子很不耐,幾天前便囔著讓明一教他騎馬,並駕馬車,這不,現學現賣,此刻充當車伕,駕的有模有樣。
沈慕寒和夏木槿坐在車廂裡,夏木槿是不是撩開車簾瞅外面看去,深怕松子駕功不熟,碰著或者是摔了,而沈慕寒卻還在辦公,還是那一堆又一堆的紙條,又或者是竹篾,夏木槿很是乖巧的沒去打擾他。
到了鎮裡,他們第一時間去的是夏鐵樹說的那個店鋪。
“請問。。。是杜老闆麼?”
夏木槿等人走了進去,見裡面都空的差不多,便是走到櫃檯,禮貌的問道。
這裡本來是個棋社,可因為這老闆娘嗜賭成性,將整個家當輸光不說還借了不少外債,後面債主找上門,各種打砸逼迫之下這老闆才忍痛將棋社給賣掉。
當然,這些都是夏鐵樹聽來的,然後轉告給了夏木槿。
本以為這老闆會很熱情,豈料只是斜瞟了夏木槿等一眼,眸光微微閃爍,便繼續低頭撥弄算盤。
“杜老闆,這是那日我哥先前所付的定金條,我是他妹妹,今日來是來看店鋪的,順便將剩餘的錢給付了。”
見這人古怪,夏木槿剛才的同情心瞬間泯滅,便是掏出雙方簽訂的協議書遞了過去。
“喏,你們的定金以及違約金。”
而那人看也不看夏木槿手中的條子,徑自從櫃檯丟出一包銀子,砸在櫃檯發出咚的一聲響,毫無感情的說道。
夏木槿蹙了蹙眉,將條子收回來,便是道:
“你是何人?”
“走吧走吧,這店鋪已經被我家當家的買下來了,並且還是你價錢的三倍,那姓杜的早就拿著銀子跑路了。”
見夏木槿還不死心,那人便是不耐煩的趕著。
聞言,沈慕寒嘴角一勾:“請問你們是何時將這店鋪給盤下來的?”
“三天前。。。。。。”
“大叔,你幹嘛拉著我出來,我還沒見到那金主當家的呢,連我的鋪子也敢搶,真當是錢有多。”
須臾,夏木槿便被沈慕寒給拉了出來,那櫃檯的夥計一見,嘴角一扯,蔑視的看著他們走出去的背影,冷冷的笑了。
而被沈慕寒拉出來的夏木槿此刻滿腔怒火無處發洩,便是不滿的說道。
“來來來,讓一讓,讓一讓,酒扎魚,蘭花豆,黴豆腐。。。。都齊了。”
而正在此時,十幾個幫工正從一馬車裡搬著木箱進進出出,一邊搬著東西一邊吆喝出聲,夏木槿身子一頓,便是給定格了。
他們剛才說的什麼??
酒扎魚,蘭花豆,黴豆腐。。。。。。
呵。。。。。。
正是太可笑了,她這個創始人還未將這東西搬上臺面,剽竊的就已經明目張膽的開店賺錢了。
“大苗村有內鬼。”
沈慕寒將有些發愣的夏木槿給拉到一旁,附在她耳畔輕聲說道。
他剛才在心底已是做了初步的排除,可是即便如此,也猜不到到底是誰?
況且,這些東西都是木槿和家裡人一起做的,並未讓外人參加,若不是親眼目睹那便是那人也是如木槿一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