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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裝什麼都沒有,這樣的大叔,讓她如何不愛,如何不依戀。

“傻丫頭,沒事,一兩個時辰便會好。”

沈慕寒卻是揉了揉她的頭,低沉著說道,隨即便是牽著她朝外走去。

這剛走到正堂,卻見那姑娘穿戴整齊站在了一側,像是等著他們到來。

見了沈慕寒和夏木槿,眸光微微閃爍,最後,抬頭挺胸道:

“姑娘,下次。。。我能隨你們一起去鎮裡麼?”

夏木槿看了一臉淡然的沈慕寒,便是挑眉道:

“你對鎮裡熟悉?還是你本就是竹山縣之人。”

這姑娘醒來也有好幾天了,可是卻對他們的問題閉口不答,而且防備很深,像是怕他們會賣掉她一樣,這還是第一次她主動找上她說話。

你姑娘聞言,瞳孔一縮,盡是流露出無限的痛苦,閉了閉眼,便是鼓起勇氣道:

“我要找何從。”

而她說到何從的時候眸底有著稍縱即逝的嗜血殺意。

夏木槿用著審視的眸光盯著她看了半響,最終,不得不如實道:

“何從因為貪贓枉法而被繩之以法了。”

具體原因她沒必要說那麼清楚,況且,一個朝廷命官突然被上面抓走,不外乎這幾個理由。

而夏木槿話剛落,那女子便是捂著嘴巴嚶嚶的哭了起來,隨即又是笑,笑完了又哭。

這把夏木槿給弄糊塗了,不解的瞅向沈慕寒,沈慕寒卻朝她無辜的聳肩,可心底再多的疑問,卻還是猜不到這女子的身份。

片刻,那女子哭的差不多了,便是朝夏木槿跪了下來,並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繼而祈求道:

“謝姑娘救命之恩,能否請姑娘帶我去縣衙?”

夏木槿被她這舉動嚇了一大跳,正要彎腰去扶她,卻聽到沈慕寒尤為沉冷的聲音:

“你是言知青的什麼人?”

問出這話的時候他是猶豫的,可是此刻,見女子兩行清淚又流了出來,便是篤定自己沒問錯。

“我是他的小女兒言舟晚。”

言縣令作為竹山縣的父母官,為人清正廉明,深得百姓好評,他的二兒子曾跟著沈慕寒出征打過戰,是個熱血青年,而且理想很大,抱負深遠,分別之時沈慕寒讓他三年後去找他,但在找他之前一定要得到新一屆的武狀元。。。。。。

可是,之後,他卻再也沒有見過他,再聽到他的訊息,卻是言縣令貪贓枉法,草菅人命,而被吏部施行了全家流放。

可這言舟晚又是怎麼回事?

夏木槿詫異之餘便是連忙將言舟晚扶了起來,並走向一旁的椅子,將她按著坐下,才緩緩道:

“言姑娘,有什麼委屈你儘管說,現在的縣令背景不但大的駭人,最主要的是他最喜歡替別人伸張正義,替好人討回公道。”

夏木槿對這言縣令並不知道,可是她卻將話說的體面,好人,倘若是壞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那夜,下了半個月的大雪剛停,外面白茫茫一片,霎是好看,孃親哼著小曲哄我們歇息,不料,一道聖旨突然頒了下來,爹爹在書房一直寫著什麼,直到被帶出來,他的手裡還握著一支毛筆,而那張被他寫滿的奏摺卻被人撕成了碎片,整個衙門鬼哭狼嚎一片,奶孃,丫鬟,侍衛,全部被殺死,那血沿著正堂一直流到了院子外,唯獨我們五人沒有被殺死,可是,第二日,哥哥便被帶到趙府給趙府的兩個公子當靶子練,他們還想侮辱姐姐,可是哥哥拼死保護,結果,被趙家少爺一刀將頭顱砍下,趙家小姐趙秋水隨即不知從哪找來一條狗,將哥哥的頭給叼走了,此後,便再也沒有找到過,我和姐姐臉上被刺青之後賣入青樓,我親眼看著姐姐死在了四個男人身下,可是臨死前她放了把火,我卻因為火毀了容貌而留下了一條賤命。。。。。。”

時隔多年,想起那晚之事,言舟晚依舊顫抖不已,她苟且偷生這麼多年,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一洗雪恥,還言家人清白。

“木槿姑娘,沈公子,請原諒我這幾日一直裝瘋賣傻,可我也是迫不得已,這世間再也沒有我可以信任的人了,活著,也不過是因為這口怨氣,我想為爹洗卻冤屈,他是那麼好一個人,兩袖清風,一心為民,為何皇帝要下那樣的聖旨。。。。。。”

夏木槿聽得咬牙切齒,趙家,又是趙家。。。。。。

可此刻她也無法為她做什麼,只是拍著她抖動的肩膀安撫著。

“言姑娘,這段時間你就住這裡吧,把這裡當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