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口了麼?無非就是不知廉恥,婚前失貞。
而蘇秀寧這般更加引起了蘇榮和蘇傲的懷疑,兩人均是當眾將蘇秀寧的衣袖撈起,頓時,只見她手臂青青紫紫沒有一處是完整的,而且很明顯,這些痕跡都是女子的指甲所致。
“求皇上給小女做主。”
見狀,蘇傲亦是泣不成聲。
這麼些年來,他早已把蘇秀寧視為已出,況且,她給他帶來的榮耀也是說不完的,每一次都會被太后誇獎,令同僚羨慕,他這丞相來之不易,她功不可沒,如今,看著自己心尖的肉兒被人這般傷害,能不疼不氣麼?
“寧兒,不要害怕,是誰這般喪心病狂對你如此殘忍,你只顧說出來,即便皇上不管此事,愛民如子的太上皇也會為我們做主的。”
蘇榮也是拭了拭眼角,給蘇秀寧鼓氣說道。
“爺爺,爹。。。。。。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
見狀,蘇秀寧抖得更加的厲害,眸光怯怯的朝夏木槿看去,在夏木槿抬眸看她之時又立馬轉移,更是斷斷續續驚恐不已的說道。
“安定候,人是在你家受傷的,難道你們就都不知道?”
見沈家無人站出來說話,天浩野便是將矛頭指向沈譽。
“稟太上皇,秀秀昨日去月老廟被人擄去,被救之後便一直在她的房裡,不曾出來過。”
聞言, 沈譽亦是如實稟報,這是他們照顧不周,心存愧疚,可是這並不能牽扯到寒兒的終身大事。
“寧兒是去了月老廟,可是寒兒和那個女人也去了,為何沒有將那女人擄去,況且,昨晚我聽寧兒說那般人是奔著寒兒來的,按理說也不應該擄沒有待在寒兒身邊的寧兒。。。。。”
沈譽話一落,蘇榮亦是不敢落後,立馬搶話道,而他雖未將話說明白,可意思卻已經很清楚了,那幫人衝著沈慕寒來,可卻抓的是沈慕寒冷落不理的蘇秀寧,而不是與他形影不離夏木槿,此事怎麼說都不通情理。
“攝政王,與公,蘇秀寧乃蘇相府的千金,與私,她是你堂妹,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安危?況且,她一個大活人,去你家住了兩天,就成這模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暴力虐待客人。”
這一來一往吵得天浩野心煩,便是將問題直接拋給沈慕寒。
“我沈家只歡迎該歡迎之人,若是住的不爽,可以立馬回去。”
沈慕寒一直環臂看戲,只要不危及到夏木槿,他懶得出聲,可是蘇秀寧竟然瘋狂到了這等地步,不惜自殘,以為這樣他就會看上她麼?
果然,歐陽家的血脈還是這般的骯髒,虧得舅舅這般疼她,遲早一天蘇家會被這個女人給毀了的。
“稟太上皇,這就是夏木槿的手段,臣女曾經也被她這樣虐待過,你們看。”
趙魏然此刻給了趙秋水一個眼神,此刻,他只想拖住沈慕寒,只要將沈慕寒的腳步拖住了,他便有時間善後,並且毀滅一切證據。
趙秋水自知自己爹的性子,冷眼睨著夏木槿,隨即便也是撈起自己的衣袖,將自己慘不忍睹的手臂展現在眾人跟前。
而她的傷與蘇秀寧幾乎一樣,都是指甲導致的,當然,她的這些傷都是在那該死的地方被那些瘋狂的女人妒忌而掐的,那時,她可是生不如死,沒日沒夜的接、客,閒下來還要應付那些爭寵的瘋子,別說是這手臂,就是身上也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畢竟,那些男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斷,想著法子折磨你,痛並快樂著。。。。。。
眾人見狀,均是詫異的看向夏木槿,眸底盡是不可置信。
沒想到這麼一個看著精明的女子心竟如蛇蠍那般毒,看來這攝政王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被這個粗鄙的丫頭給坑了。
都說紅顏禍水,可這不是紅顏,亦是絲毫不遜色啊。。。。。。
夏木槿卻突然兀自笑了,一派悠閒,一雙清澈如月牙的眸子瞅向沈慕寒,挑眉之餘壞壞說了句:
“大叔,咋破?”
沈慕寒亦是勾唇一笑,慵懶的如一隻貓,卻是溺愛道:
“照舊。”
而沈慕寒話落,卻見夏木槿衣袖一撩,眸子朝整個正廳掃視了一圈,憋到文武百官身後的茶几,便是往沈慕寒腰上一扯,那軟劍便刺啦一聲離了他的身,隨即,只見夏木槿手持軟劍走向那茶几,手腕轉,那茶几便四分五裂,而後,她便提著茶几的一直腳,對著趙秋水就直接拍了下去。
趙秋水被打的一懵,當場就尖聲哭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