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皺一片,好在這火併未傷及面板,但是身上有不少小傷,有鞭抽,有刮傷,最嚴重的應該是胸口那把還未撥出來的利刃,從外表看應該是一把小短劍。
而她的臉上亦是黑白相間,根本看不清具體的五官。
“大叔,救人要緊,我們先回去吧。”
看著這個女孩子,夏木槿感覺怪怪的, 可就是討厭不起來,便是催促著沈慕寒道。
沈慕寒一雙銳利的眸子眯了眯,隨即,便是順了夏木槿的意,一把抱起那女孩,朝家裡走去。
一個時辰後。
“大叔,怎麼樣了?”
那女孩被夏木槿他們帶回了家,沈慕寒此刻正從屋子裡出來,剛才就是給那女孩子撥刀去了,避免讓夏木槿看到那些血,便是將她隔在了門外,見他出來,夏木槿便是拿出毛巾為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焦急的問道。
“這刀有毒,我已經做了處理,能不能醒來就看她的造化了。”
沈慕寒將那柄短刀拿了出來,淡淡的說道。
夏木槿看著那柄短刀愣了愣,隨即便問向自家爹孃:
“爹、娘,你們可曾見過這個女子?”
夏大娘夫婦對視一眼,而後便會篤定的搖頭。
這女孩子長得很不錯,可是一雙手卻尤為的粗糙,一看就是幹粗活的, 可是她的穿著又不像一般的鄉下人,他們猜測是哪家大戶人家逃出來的丫頭。
此時,夏桔花端著一盆血水出來,走至門口,卻是嘆息了一聲。
“姑,怎麼了?”
因為 夏桔花在劉家帶過幾個孩子,而且那幾個孩子一出生,滿身是血就是她在清洗,加上自己曾受過那樣的家暴,對於血早已免疫了,所以,這些對她來說,一點也不感到害怕,而且往往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忙,最主要的是,她認識很多草藥,此刻,家裡也備了不少,都是清洗的很乾淨,若是有個小傷,小感冒,或者是拉肚子之類的,一用就見效,真可謂是立竿見影。
此刻,聽了夏木槿這般問起,便是憐惜的道:
“是個苦命的孩子,渾身都是傷,大大小小,不計其數,時間不一,有的已經結痂,可又添新的,這一身,除了一張臉,沒有一處完好了。”
莫名的, 夏木槿感到一絲心疼,為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子。
“大叔,她身上的疤痕。。。。。。”
頓了頓,她又問像沈慕寒。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