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咱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三天前,突然來了一班人足足有二十幾個,長得牛高馬大,凶神惡煞,進了屋就砸東西,砸完了還將兩個作坊給毀了,最後還是蟒哥出馬才制止了他媽繼續砸,聽說縣衙來了個新縣令,為人不錯,而且只要百姓有冤,他便會還你清白,並嚴懲惡人,昨個兒邊讓鐵樹去了縣衙,聽說那縣令受理了,只要我們在家等候訊息便可。”
夏森林跟了出來,很是愧疚的勸著夏木槿,畢竟,這都是她的心血,都是自己等沒用,好好的兩個作坊就這麼沒了,要重建,少說也得半個月,還要付工錢,得賠不少錢吶,哎。。。。。。
“爹,怪不得你們,趕緊找人給重修了,過些時日咱就開工。”
頓了會兒,夏木槿便是將這怒氣給憋了回去,算賬這事不急,慢慢來,要給她逮到了那些人,非踩扁他們的頭不可。
“誒,已經在趕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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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說會與我家有仇,非得將我辛辛苦苦建起來的作坊給毀了。”
中午,大家都早早吃了飯,夏大娘夫婦便讓夏木槿扶著沈慕寒上樓休息了,此刻,夏木槿便是剝著花生,磨牙切齒的說道。
剛才村長一家也來了,夏木槿便是商量了下再買些地的事,不過這次買地是用來種植東西的,並非辦專場之類的所用,此刻,她手裡剝的花生便是打算種的。
秧剛插完,接下來便是種植花生與黃豆的季節了,她得多買些地,多種些這東西,畢竟,這作坊以後開起來了,這東西可是有大用呢,而且剛才她讓明七帶著哥哥去了鎮裡,打算先到鎮裡找處門面,以後就專賣她自己做的東西。
反正家裡現在人手多,門面可以自己看著,興許還能讓燕子姐做銷售員。
沈慕寒此刻坐在床上,看著夏木槿那極重的動作,嘴角扯了扯,大底他已經猜到了,只是還未確定,便是藉著明鵬去了鎮裡,讓他去趟衙門,讓蕭炎加快徹查。
“大叔。。。。。。”
見沈慕寒久久不說話,夏木槿便是上前,小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手,輕輕喊了聲。
“沒事,很快就會知道了,你也別和自己過不去,氣壞了虧得可是自己。”
沈慕寒卻是大手一撈,將她撈進了懷裡,附在她耳畔柔聲說道。
“恩,你等下好好在家休息,蟒哥好久都沒進過山了,我帶它出去轉轉。”
夏木槿在他懷裡動了動,便是將手裡剝好的兩顆花生丟進他嘴裡,有些討好的說道。
這個男人的霸道絕對是史無前例的,蟒哥只是個動物,就是因為是個帶把的,他便不讓他們獨處了,想起這點,夏木槿就想拍暈了這個男人,然後好好和蟒哥出去玩上幾天。
“現在外面不安全,我與你一起去。”
“。。。。。。”
果真,她擔心什麼便來什麼。
一刻鐘後,夏家院子,夏木槿已經將忙蟒哥給叫了出來,後面跟著傷勢不輕的沈慕寒。
“槿兒,沈公子他行麼?要不還是不要去吧。”
夏木槿已經坐在了蟒哥的背上,抱著它又是親又是撓的,家裡人見沈慕寒也要跟著,便是擔心的提議道。
“娘,我也有此想法呢,可也要人家沈公子願意才行啊。”
夏木槿從蟒哥背上抬起頭,一雙眸子滑碌碌的瞅了一臉黑線的沈慕寒一眼,便是無奈的說道。
蟒哥看到他總是放不開,以往的開朗與活潑也不復存在,可見,往日裡沒少被欺負,現在它可是自己的寵物,怎能再放任沈慕寒欺負她的小蟒蟒。
夏木槿這麼一說,金蟒連忙搖著尾巴表示同意,它可是好久沒有和它的女神出去嗨了,有了沈慕寒,它會怕怕的,況且,這過了個年,山上空氣好,野味多,它定然會多咬幾隻野雞野兔回來的。
“嬸,無礙,丫頭她太久沒有回來,加上家裡這事,怕她出去不安全,我跟著總歸是好的。”
沈慕寒豈會不知這小妮子的想法,頓時,朝夏家人說道。
況且,一看那條蛇不懷好意的眸光他就輕鬆不起來,難道他一代絕世美男還比不過這麼一條蛇??
見沈慕寒堅持,大家便也沒有再勸阻,況且,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有他在,他們總歸是放心的。
夏木槿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便是催促著蟒哥先走,讓沈慕寒在後面追,等下他走的太快,與他這一身傷不符兒露出了馬腳,看他自己怎麼收場。
蟒哥得到了女神的指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