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機架,這個是踏腳軸、踏腳架、連桿、大齒輪、小齒輪、輥筒軸、擋板、輻條、擊谷齒,還要透過各種焊接和螺栓固定,但是,謀事在天,成事在人,相信我們只要摩挲出了便能成功。”
知道大家現在都是丈二摸不著頭腦,夏木槿便指著圖大概的給他們介紹了下打穀機的大概組成。
“大叔,這打穀機的脫粒滾筒需要很多鐵,扁鋼等需要鏈條,那鏈條不能過細,這個你能不能幫忙弄到。”
是的,她雖然能把整個機架畫出來,但是在製作過程中不止需要技術,更是這些材料。
“當然,等下你給我詳細講吓需要什麼,長度,厚度等如何劃分,如何連結。”
這圖紙畫的非常的細,即便是一個零件都很明顯,就像是這打穀機被縮小在了紙上那般,憑著沈慕寒的智慧一眼便能明白,可是他卻偏偏想聽她詳解。
這東西就是放眼整個天璃國都沒人能夠想出來。。。。。。想著,不免深深看了夏木槿幾眼。
“好的。”
見他這般爽快,夏木槿雙眸笑的如月牙彎兒。
一柱香香後。
“恩,這個呢,要怎麼連結上去。”
沈慕寒成功將夏木槿拐到她的屋子,好在裡面有張小桌子,還有兩條凳子,此刻,沈慕寒將圖紙擺在桌面上,夏木槿坐在桌子的一面,聽著沈慕寒的第十五個問題。
“大叔,你今日腦袋短路麼?這個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了麼?平日裡也沒見你這麼蠢啊,是不是剛才提水時摔了頭摔傻了?”
夏木槿耐著性子打了幾個哈欠,眸底染上薄怒,沈慕寒還真是不恥下問,說一次說兩次,轉過來又提同一個問題,並非她要損他,而是他這裝的有點過頭了。
見夏木槿發火了,沈慕寒識趣的摸了摸鼻子,一手攬過她的肩,笑的有些欠揍。
“是你說的,不懂就要問,就要學,我現在問了又在學,你卻又有意見了。”
瞧這臉皮厚的,把她教松子的話給擺了上來,明顯就是在說她不是一個好老師。
夏木槿狠狠瞪著他,隨即道:
“我讓明一進來。”
說著就要掙脫他的手臂去喊明一,卻被沈慕寒緊緊給箍住了,他力道猛卻不失溫柔,只是將她圈在自己臂彎裡,眸光緊緊鎖著她。
“明。。。唔。。。。。。”
夏木槿見自己掙脫不了,便開口喊,可剛發出一個字,唇就被堵住了。
他俯下身子,親得有些急,因為沒有任何技巧而導致夏木槿有些難受,感覺口鼻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而呼吸難受,卻又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前幾次都是蜻蜓點水,沈慕寒忍的極為痛苦,雖說她現在還小,可至少也要給他一些福利吧。
可是,一碰到她柔軟的唇他便不想放開,只能沒有任何技巧的在她那柔軟上啃咬。
攬著她的手也不安分了起來,隔著衣服在她背後摩挲,而某處也有了反應,似乎想要的更多。
作為一個成年的男人,他當然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眸底閃過炙熱的痛苦,在夏木槿張嘴咬下來之時卻放開了她。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得到自由的夏木槿大口的喘著氣,沈慕寒見她臉頰通紅,不是那種羞紅,倒是難受憋出來的,眸底閃過一絲暗沉,大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了拍。
夏木槿並不討厭他的碰觸,心底反而有一絲期待,可是這廝的技術也太遜了點,差點讓她窒息而死。
可是也為自己這樣的期待而感到臉紅,自己才多大啊。。。。。
放做現代還剛開始讀初中,這叫早戀。
早戀啊,知道麼,夏木槿。。。。。。
“懂了麼?”
見沈慕寒呆愣的有些可愛,夏木槿擦了把嘴巴,眸底閃過一絲精光,指著桌面上的圖紙,便是戲謔的問道。
沈慕寒卻刻意曲解她的意思,眸光緊緊鎖住她的紅唇,似乎比之前紅了一分,而且還包滿了一分,眸底再次炙熱起來,便是邪邪的道:
“你指的是懂了什麼?”
夏木槿睨著他不懷好意的眸光,白了他一眼,就知道,跟這廝在一起絕對正經不起來,也不說話,起身便要走,卻被沈慕寒拉著坐進了自己懷裡。
“好了,都懂了,讓我抱抱!”
他認輸的低頭,雙手圈著她細細的腰身,下巴磕在她肩頭,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香味,沉醉的說著。
夏木槿嘴角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