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趕路,而且還是馬不停蹄的趕,而且憑著自己的嘗試,她們是坐船來到這裡的, 因為前幾天她的眼睛也是被蒙上了的,今天才將那黑布給拿下來。
沈慕寒曾經和她說過,天璃國的水路特難走,除非水猴子能幫忙,至於水猴子是誰他也說不上來,只知道是一個類似於幫派的團體,而只有他們的船才能安穩的行駛,曾經不管是朝廷還是其他都有人企圖走水路,可不是這船在半路被沉入河底便是出現山匪總之,沒有一艘船安然度過。
當然,天璃國境內自是沒有問題,但是出了天璃國就會出事,她現在琢磨著,自己早已出了天璃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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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天明睿率兵出了城,一路上遭遇到幾波埋伏,好在有驚無險,可是路上聽聞沈慕寒之事令天銘睿傷心過度,居然是病入膏肓,一路奄奄一息,靠藥物維持著生命。
一路隨行的御醫搖頭不知,憂心忡忡。
“太醫,皇上可否好些了?”
出城的第一個晚上,大家便在一隱秘的林子裡紮營,因為天銘睿的這一變故,有大部分人被他先支走去助沈慕青,免得隨著他耽擱正事,趙家兄弟卻被留了下來,畢竟,他們是重臣之子,留來下保護皇帝的安危那是理所當然。
夜色正濃,山間溼氣頗重,雖然有著圓圓的明月,可樹林早已起了一層薄霧,四周朦朧一片,幾個太醫正在盤膝坐與露天的草地上,探討著天銘睿的病情,趙家兄弟突然走了過來,趙耀威更是沉聲問道。
兄弟兩憂心忡忡,一臉擔憂,看向眾太醫慫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
幾位太醫相覷一番,最後資質最好的一個太醫開口了:
“不瞞兩位大人,皇上與攝。。。沈世子感情深篤,情同手足,沈世子這一訊息傳來,皇上一時承受不了,短短几日是鬧出心病了,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聞言,趙家兄弟相視一笑,那笑意卻只有他們彼此讀得懂,表面卻悲痛至極,良久,趙楊武便是哽咽著聲音道:
“幾位太醫辛苦了,皇上真不愧乃一代明君,對於臣子尚能如此,是我們的福氣吶,還請各位多家照看,望他龍體早日能夠康復。”
“太白先生,您終於來了。”
幾個太醫亦是抱拳揖身,嘆息不已,趙家兄弟對視一眼,剛要離去,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