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不止是洗衣服的時候,也是村民們趕工的時候,此時,正好一幫人扛著工具要去幹活,夏木槿現在可謂村裡的名人了,被她僱傭過得,不管男女老少,沒有哪個不豎起大拇指誇的,她這口碑可謂是打出村外了。
而就在她們路過,還未來得及打招呼,便見周彩蓮無緣無故的一腳,頓時,都停下來未夏木槿打抱不平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著周彩蓮,周彩蓮因為長相好,為人又圓滑,一直被家裡看得重,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指指點點,況且,此刻,腦海裡盡是這些老不死的責備與訓斥的話,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
而罪魁禍首就在她跟前,此刻,她恨不得夏木槿死。
一切都是她,一切都是她,若是她做了王家的通房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想著,她眸底閃過森冷的殺意,直接將手裡的木盆朝正彎腰撈衣服的夏木槿砸去。
夏木槿並未意識到危險來臨,只是想著要把衣服給撈回來,這些衣服可都是娘在身體不好的時候一針一線給縫製的。
而此刻,她正好將最後一件衣服給撈了上來,並拿著木盆轉頭上岸,眼前一龐然大物飛來,她驚得措手不及,可卻已經來不及躲閃,只聽得岸上一陣驚叫聲,眼看著就要被砸中,突然,一陣很冷刺骨的凜冽之風襲來,那木盆在空中旋轉了幾個圈,隨即便飛向河中央,並嘭的一聲爆裂。
那木盆之直接碎成數瓣合著衣物跌落河面,隨即便被河水給沖走。
沈慕寒一臉寒霜走了過來,並一把拉起還站在水裡發愣的夏木槿,彎腰將她的庫管拿了下來,隨即,轉頭看向一臉驚恐的周彩蓮,寒聲道:
“不要再讓我看到第二次,不然。。。。。。”
說話間,只見地上一顆石子突然飛入他掌心,而他大手一握,那石子便成粉末從他手心滑落。
周彩蓮顫抖著身子倒退數步,一臉控訴而悲憤的指著沈慕寒,字字如血: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她長的沒我好,身材沒我好,見識沒我多,有的就是一雙只會做粗活的手,哪裡值得你對她這麼好?”
說到最後幾乎是撕心裂肺,泣不成聲。
“我看中的就是一無是處的她,即便你再好,入不了我的眼,又有何用!”
對於周彩蓮的控訴可埋怨,沈慕寒沒有半點同情,手一直握著夏木槿的,字字如冰,將周彩蓮戳了個千瘡百孔。
“啊。。。我恨你們,我恨你們!”
周彩蓮抑制不了心中的怨恨,雙手抱著頭,悲慟的大叫一聲,便瘋了似得朝家裡跑。
其他村民都被沈慕寒剛才那一招給嚇傻了,直到夏木槿不好意思的朝她們頷首,大家才會意過來,均是拿著工具見鬼了似得跑了。
待其他人都走了,夏木槿有些悶悶的彎下了腰,拿著衣服心不在焉的搓洗了起來。
沈慕寒無奈的嘆息了聲,便是在她身旁蹲了下來,睨著她手裡發狠的動作,捏了捏眉心,便是說道:
“有什麼就說出來,別憋在心裡,這樣我難受。”
聞言,夏木槿將手裡的衣服狠狠甩在木盆裡,瞪著沈慕寒,口氣不善道:
“你其實早就知道我,一直都在算計我。”
她清楚地記得,福壽樓第一次做菜,因為跟趙秋水不和她的婢女吵她潑湯,那個時候,也是這麼一陣冰冷刺骨的寒風,讓她沒受被湯之苦。
既然那個時候他就出手了,而且他應該跟蘇彥初也熟悉,可是為何,每一次去福壽樓他都要避開,還有,一開始就裝作不認識自己。
還賴在自己家住了這麼久。
沈慕寒懊惱的捏著眉心,就知道這妮子一定會抓著這事不放,他那麼多有點她不記,偏偏記住這事。
頓了頓,才道:“我怕嚇到你。”
“你哪一點會嚇到我?”
夏木槿才不會聽他的鬼話,他接近她根本就是有目的的。
“確定要我說?”
“廢話!”
“我能說對你一見鍾情,然後耍了心機住到你家就是為了等你長大麼?”
聞言,夏木槿懵了,良久,才暴吼一聲:
“大叔,你想老牛吃嫩草也要看看這頭嫩牛合不合適好不好?我才十二歲。”
夏木槿心思本就透徹,早就知道沈慕寒的意思,況且,他一直都是呵護著自己,不讓自己受到一丁點傷害,可是,她就是要與他對著幹。
“現在十三了,況且,我這頭牛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