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語氣卻十分的篤定。
“你就不問問自己會是怎麼一個死法?”
而她話剛落,一道冰冷的女聲隨之響起,那女子也是一身黑衣,兩人都只露出一雙眼睛,夏木槿盯著這兩雙眼睛,卻無法將她們與她見過的任何一張臉重合。
夏木槿不急不慌,直接出了車廂,這才看到車伕倒在了不遠處的叢堆裡,看著那佝僂的背影,夏木槿依稀能感覺他還有呼吸,看來也只是被打暈了。
“說吧,死之前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不是?”
她一手無意的拉過韁繩,挑眉看向兩個黑衣人。
可是她這無意的動作豈會逃過那黑衣男子的眼,只見他收起刀落,夏木槿手中的韁繩便給砍斷了,那男子拿著刀放在嘴邊吹了吹,便是冷聲道:
“我這刀可是削鐵如泥,可它卻便便喜歡削美人兒的小臉蛋,小胸脯,小。。。。。。”說著,他眸光猥瑣的沿著夏木槿的俏臉一路向下。
夏木槿嚥了口唾沫,手心都出了一層冷汗,她可是一點也不懷疑這黑衣人的話,況且,只要自己稍有動作,下一刀,恐怕真的就是她的臉,或者是其他地方了。
“恩,這刀跟他的主人一樣的猥瑣,讓人忍不住將它丟進窯洞融化了重造。”
笑話,沒有韁繩她就不會騎馬麼?少說也是前世特種部隊出來的,爆發力還是不可小噓的。
而說話間,她便有了動作,衣袖一甩,數粒花生便從袖口飛了出來,直直砸在了兩黑衣人的臉上,而她趁機一個彈跳,便跳上了馬背,隨即,雙腿一夾馬腹,馬兒仰頭嘶吼一聲,便揮舞著馬蹄揚長而去。
那車廂此刻也是連著馬兒,輪、盤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那黑衣男子見狀,便是提著刀提氣一飛,直接追上夏木槿,夏木槿不敢回頭,卻依舊能夠感受到那股陰冷的氣息,只見她嘴角一勾,又是一抓花生甩出,這可都是在衙門拿的,為的也是防身,畢竟她這扔東西的工夫還是頂尖的,幾乎百發百中。
那男子又被砸到了,這次不止是臉,就是眼睛也被砸了,雖然不疼,可卻也怪難受的,加上他本就是迎風而飛。
片刻,右眼便通紅一片,看物都有些模糊。
當然,這花生不止是簡單的花生那般簡單,是加了料的,自從上次關進趙家地牢之後,夏木槿身上可是時時刻刻都準了一些藥粉,雖不能致命,但也會讓對方苦不堪言。
其實剛才在回來的時候她就料到了會遭到暗殺,又或者是綁架之類的, 所以,在車廂裡邊做足了準備。
突然,一枚飛到朝她飛來,夏木槿脊背一涼,憑著感覺便是側身給躲過了,可也因此而減慢了速度,片刻,那黑衣男子便落在了自己跟前,並且很是成功的讓馬兒給停止了奔跑。
夏木槿本是惱怒的,可看向黑衣男子腫的如拳頭大的兩隻眼睛,一個忍不住,噗嗤一聲便笑了。
“要不是上面吩咐必須讓你生不如死,此刻我真想殺了你。”
黑衣男子視物有些模糊,可夏木槿的笑聲太過突出,即使想要忽略也忽略不了。
就在此時,那女子也追了過來,夏木槿看著她氣喘吁吁的跑來,心中卻是斷定,這女人是沒有武功的,腦海中不免又閃過她那雙眼睛,莫名的心中一寒,趁著那男子注意力還未轉移到她身上之時便是一個敏捷的轉身,隨即便是使出幾招怪異的動作,小手一撈,那女子臉上的面巾便被她給扯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
見到那張臉,夏木槿怒了,從腰間掏出小彎刀,對著女子的臉便劃了過去,冷聲質問。
“呵呵呵。。。。我就是夏木槿。”
那女子嘴角勾起得意而妖媚的笑,在黑衣男子順手一帶下便是輕易的躲過了夏木槿的這一刀。
夏木槿一個旋轉,才勉強站穩腳步,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雙拳緊握。
奶奶滴,撞什麼不好,偏偏要撞臉,她倒是不會信,這世間她還有雙胞胎姐妹。
“怎麼?疑惑了,自己到底是誰,你娘又是誰,我又是誰?”
那女子卻是掩嘴尖聲笑了起來,隨即,卻是冷冷看著夏木槿,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
“呵,我就是我,我娘也是我娘,但你卻不是你。”
聞言,夏木槿也笑了,毫不留情面的駁道。
而他們的目的她大概是猜到了,之所以生不如死,便是讓她親眼看著她奪走她的一切,包括事業,家人,愛人。。。。。。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