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馮家的人很不順眼,只是沒想到沈慕寒會有如此舉動,相信,今天之後,這幾家再也不敢上門鬧事了。
眾村民仍心有餘悸,均是提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恐慌不已,那幾個黑衣人簡直太可怕了,可是那一刻,大家也明白,夏木槿她們針對的也只是他們幾家人,並且算是手軟了,沒有將周彩蓮丟出去。
“槿兒啊,不是嬸子叔伯們不信你,只是見到如此渾身金黃的大蛇,我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況且,咱都窮了半輩子,能不跟著起鬨麼?”
徐老略有些顫抖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夏木槿循著聲音看向他,才不過幾個月,他的背更駝了,皺紋也多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不已,面黃肌瘦,一副嚴重營養不良的樣子,這幾個月她無心關心其他,加上自己家裡也沒做什麼大事,除了幫忙建房子一些人還比較瞭解之外,其他都是從大家的閒聊中略知一二,可是這徐老。。。。。。
頓了頓,她便緩緩出聲:
“眾人此刻的想法我能理解,不過這真的是一條寵物蛇而已,信不信大家都隨意,若是還要祭拜我也不反對,但是請為這蛇建座廟宇,然後慢慢拜,到時大家許下的心願啥的沒有實現,那麼一切後果還請各自自己承擔,不要推脫與我家金蟒身上,我家還要住人,受不起這般香火的祭拜。”
“不瞞大家,這金蟒還是被王家逼作通房那會兒掉下山崖下發現的,差點就被它給一口吞了,正直夏季,辣葉草又多,在被它咬住身子的時候撈起東西就抓,結果卻正好抓了兩把辣葉草,並往它眼睛裡使勁擦,這才撿回了一條命,可這是條有靈性的蛇,所謂不打不相識,不久之後又在山裡頭遇到,它似乎還在為我用辣葉草的事記恨,結果又拼的你死我活,最後它被我撿的一支羽箭給刺傷了,這才達成了共識,並被我當寵物養了起來。”
夏木槿巧妙的把事情給轉了個彎,最後還把那隻羽箭給拿了出來,朝眾人揚了揚,雖然這羽箭上的羽毛被她拔掉了。
最後,大家終於慢慢散場了,至於建不建廟宇那便是他們的事了。
待眾人都離去,夏森林便扶著夏大娘進屋了,其他人也各自去忙活,唯剩夏木槿拿著羽箭獨自發著呆。
一隻大手倏然從她身後伸過來,並輕而易舉的將羽箭奪了過去,夏木槿轉頭,卻見沈慕寒眸含深意的盯著羽箭瞅,半響之後,便道:
“這上面的羽毛呢?”
額。。。。。。
夏木槿本想說直接改成了筆尖,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便疑惑的瞅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上面有羽毛。”
聞言,沈慕寒眸光卻緊緊鎖著她,眸底柔情蜜意,良久才道:
“這羽箭是與慕青打賭而得到的,你沒有發現上面刻有文字?”
聞言,夏木槿才跑進屋,並將被她改造過的羽毛筆給拿出來,放在光亮處仔細的檢視,這一看,還真發現有淡淡的紋痕,與她來說,說是字還不如說是紋痕,因為這鬼畫符似得,撇不像撇,豎不像豎,她壓根就看不懂,最後,便只得將筆朝沈慕寒遞去:
“這都是哪個國家的字啊,鬼畫符似得,一個都不認識。”
沈慕寒接過她手裡的筆,靜靜看了會兒,最後,輕輕吐出四個字:
“初心不負。”
聞言,夏木槿一驚,我們常常把天鵝和鴛鴦相比,哪種更痴心,一般人都會以為是鴛鴦,因為他們雌雄成雙,形影不離,更被稱為“守情鳥”,實則並非如此,鴛鴦並非一生只守一隻伴侶,它們在交配後會不停的換伴侶,並且也不會為了對方而自殘,甚至殉情。
反而天鵝,它們總是出雙入對,一方去世之後它們便鬱鬱寡歡,絕食殉情,甚至撞牆致死。
當然,這些都是現代人總結出來的,莫非古代也有這樣的傳說。
正當她想問,便又聽沈慕寒道:
“十歲那年,慕青受傷遇到一女娃,那女娃不過五六歲,卻勇敢的為他包紮清理傷口,還將他藏進了隱秘的山洞,並僥倖避過了敵方的追殺,待他醒來,卻再也不見那女孩的身影,卻只知道她小名叫舟舟,脖子處有一顆硃砂痣,慕青回家之後便一直尋找著女娃的下落,直到他帶兵打仗,偶然一次,他被困,我前去營救,卻正好遇到一異族的賞花大會,這賞花大會不止是猜字謎,對對子,還有比武招親,最有趣的便是奪箭大賽,我兩便對這個有興趣,並打賭,誰在第一時間拿到這羽箭就要送給他心儀的姑娘作為定情信物,若是那位姑娘接受了,那就證明她是真的很在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