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們走了過來,朝夏木槿恭敬的頷首,夏木槿亦是回他們微笑,隨即便讓人把轎子放下來,大家見了明一幾人還是有些畏懼的,周家那邊的人瞬間臉色慘白,畢竟上次被丟出來的事那可是猶如昨日,歷歷在目,可是這是老祖輩定下來的規矩,抬轎子的收了馮家的錢,況且這馮六郎還是個有出息的,此時,兩個抬轎子的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而夏木槿這邊的人還以為明一他們又要動手,臉色均有點難看,畢竟這成親是大好事,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木槿讓人動手傷了周家人那才真的不厚道了,那樣亦與王家沒啥大區別。
聽夏木槿要幾個抬轎子的人將轎子放下,幾人也不敢反抗,均是怯怯的放下轎子走向了一邊。
明一四人一個眼神交替,便一人站一方,抬著轎子,腳尖一點,轎子隨著人便直接給飛走了。
這一幕,看著眾人目瞪口呆,更是心驚膽顫,這木槿都認識的什麼人啊,這功夫了得到簡直讓他們無法形容了,可同時,對她的為人感到佩服,畢竟,這幾個人,只要一個手指就能將周家那邊的人給捏死,可是她卻從未做任何動作。
反倒是周家,時不時弄出點事來,結果這些卻都應驗在了自己身上。
見轎子已經飛遠,夏木槿笑呵呵的朝大家道:
“各位,咱的快點跟上,還有好多事情都得請大家幫忙呢。”
說著,便提著籃子朝前走去,在路過那兩個轎伕時還不忘往他們手裡各自塞了一抓糖。
這一舉動,簡直把周家一干人給氣的吐血,她家是沒有準備糖的。。。。。。
晚上,大家都吃完飯早早回家了,夏大娘是即將臨盆的人,夏森林自是守在房裡陪著他,夏老爹這幾日也累得很,便是早早歇息了,夏小松被周桔花帶去房裡休息了,此刻,卻只剩下夏木槿還未休息。
或許是礙於明一他們都在,村民們也早早回去了,這洞房是沒得鬧了,這可讓夏鐵樹夫妻鬆了一口氣。
夏鐵樹他們的新房設在三樓,夏木槿此刻貓著腰,躡手躡腳的走向新房門口,嘴角掛著淺笑,將耳朵貼著門框,仔細聆聽裡面的動靜。
沈慕寒一般不喜這熱鬧的場面,便由著夏木槿鬧了,而待他洗漱完走進夏木槿的房間時,卻壓根沒見到她人,他可是看著她上樓的,倏然,眸底一暗,便朝三樓走去。
練過功夫的人一般都耳力好,老遠便聽到夏木槿捂嘴偷笑的細微聲音,還有那床嘎吱嘎吱的聲音,沈慕寒眸底湧過一絲暗潮,幾個大步休了過去,越近卻聽到的越詳細,男子的喘息聲,女子隱隱破碎的呻、吟聲,這夏鐵樹平日裡看著老實巴交,從不說話,沒想到在這事上倒是開竅的很,這才上樓都久啊。。。。。。
夏木槿笑著笑著直覺的身邊有細微的呼吸深,還有那熟悉的薄荷清香,眸子一個閃爍,便對上了沈慕寒如星子般的眼。
嚥了口口水,有些結巴且小聲道:
“大。。。大。。。嗚。。。”
而她這聲音剛出,就明顯感覺到裡面突然沒有響聲了,沈慕寒大手一撈,順勢將夏木槿撈進了懷裡,隨即便堵住了她誘人的小嘴。
當他抱著夏木槿回到她的房間,便是將她平放在床上,黑眸雙手撐在她身側,黑眸緊緊鎖住她,看著夏木槿微紅的臉,閃爍的眸光,卻道:
“你若喜歡那樣的生活,我隨時都可以給的。”
他這話一落,夏木槿一張俏臉頓時如煮熟的鴨子,狠狠瞪著沈慕寒,他這人腦子裡就不能想點正常的麼?
三日後,天空放晴,萬里無雲,遠山近村,沐浴在暖暖的冬陽底下,盡顯朝氣。
可夏桔花此刻卻急的團團轉,哭的梨花帶淚,因為,今天是劉大壯來接她回去的日子。
因為夏家搬家,加上夏鐵樹成親,而他去大唄村請的時候是希望他們劉家一家子都能來,結果卻只有只剩半條命的夏桔花到來,可見,劉家根本沒把這親家當回事。
而劉大壯是已快四十了,加上家裡也就那個樣,若是這夏桔花回來便不回去了,那麼,他這輩子便只能單著過了,在劉桔花來的時候便說了,兩天前就會出發,算著日子,也就是今天就會到了。
而說白了,他就是捨不得送禮,好在夏家把一切事情都辦完之後再來接人,畢竟,哪家辦酒不是有幾張桌子擺,不止能吃上一頓好的,說不定還能捎點回家呢。
過去幾年,夏桔花對劉家一家人性子算是摸透了,此次回去,不知這輩子是否還能見得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