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了蘇彥初禮貌的聲音,夏木槿如獲大赦的籲出一口氣,掀眸瞅了眼山雨欲來,欲、求不滿的絕美男子,一個彈跳,便下了床,隨即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利索的穿了起來。
半盞茶的功夫,夏木槿穿戴整朝門口走去,怯怯的瞅了那滿臉陰鬱的男子一眼,嘴角一陣哆嗦,便是速度的開門離去。
這男人是有多強啊,她都雙手抽筋了,身體也發麻了,可那玩意還雄赳赳,作為現代人,她不是一張白紙,那畫面在網上也看多了,不免瞅了眼自己的雙腿處,倏然,一個哆嗦,像是背後有鬼追那般邁腿便跑了。
“做菜給他吃?”
“你說的那位廚藝頂尖的姑娘就是這丫頭?”
又是一盞茶的功夫,夏木槿洗了臉淨了手隨著蘇彥初來到了旺字號包廂,而當她瞄到一臉暗沉的容璃之時,不免一手指著他提高音調說道。
容璃心口那股火還未散去,此刻見了這罪魁禍首亦是臉色一寒,幾乎異口同聲道。
莫名的,蘇彥初,葉楓,包括梁毅脊樑都陰風陣陣,詫異的看著兩人。
“蘇老闆,這菜我做不了,告辭!”
夏木槿與容璃相互瞪視著,似乎是在比誰的眼睛大誰的眼睛小,倏然,夏木槿頭一偏,朝蘇彥初梳理的說道。
“哼,為女人與小人難養也,說的一點都不錯。”
容璃也是才知道上次他們吃的那桌菜是出自夏木槿之手,並且這福壽酒樓最近出的新菜也是出自她手,此刻,聽了夏木槿說不做菜了,眸底的暗沉更加的深了,可心裡又不服氣,便是輕蔑道。
“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你有能耐將這定律改過來啊!”
然而,夏木槿不是這時代迂腐之人,容璃的激將法對她毫無作用,只見她翻了翻白眼,嗤笑的說了句,隨即,表情一換,變成了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朝葉楓道:
“葉老闆,你找我來有事麼?”
沒事老孃就拜拜了,省的看到那張惹人嫌的臉。
容璃被忽視的這般徹底這還是他打孃胎出來的第一次,頓時,氣的咬牙切齒。
葉楓被問到,頓時,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兩人,隨即笑道:
“在下是要感謝姑娘上次授茶藝之道,不知是否賞臉一同吃頓飯。”
說完,他額頭已是沁出了汗珠,瞥了眼如冰塊般的容璃和一臉陰柔淡笑的梁毅,忐忑的出聲問到。
這姑娘性子犟,又是個不服輸的,而容璃卻高高在上慣了,兩人基本是水火不容,這要是撕起來,輸贏真是難定。
“這飯我就心領了,但是倘若再想吃到本姑娘的手藝必須得再加兩百兩銀子!”
聞言,夏木槿卻是禮貌的拒絕了,隨即瞅了眼一臉複雜的蘇彥初,眉梢一挑,淡淡說道,眸底卻很是不屑,似乎只要你不答應,本姑娘掉頭就走。
“不知蘇老闆請這姑娘做這桌菜出的價錢是多少!”
梁毅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淡笑,瞥了蘇彥初一眼,不疾不徐的問道。
而另外兩人也是好奇,這姑娘一看就不是善類,況且她說的是加兩百兩銀子,可見這獅子大開口還是頭一次見啊。
去去一桌菜,幾百兩,同時,容璃與梁毅又將眸光投向了葉楓,似乎再問,這一桌菜你又出了多少錢?
梁毅覺得今天出門肯定沒燒香,不然他出錢請客,怎麼還要受到審視如凌遲的目光。
夏木槿才不管那麼多,反正都是無關緊要的人,況且,他們宰別人,那麼被她宰一次不算為過。
“那銀兩出在我身上,木槿姑娘,你看成麼?”
頓了頓,葉楓卻是放低身姿說話。
“好,那麼幾位今天可以吃點菜。”
聽到有錢,夏木槿心情自然好了,便是鬆了口,並給點福利做誘餌。
“人參,鮑魚,燕窩,凡是貴的都給做上來。”
見夏木槿這般一說,容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便是頗為氣勢的說道。
據他所知這丫頭是個村姑,做的菜雖新穎,可都是些桌面上的家常菜,像那些貴重卻又稀有的她估計見都沒見過,此刻,卻像是在給她出難題。
聞言,夏木槿眉頭一蹙,隨即卻是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容璃,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
“那還得再加兩百兩。”聽夏木槿再次加價,三人臉色各異,有鄙視,有心疼,有戲謔,夏木槿眉頭再一挑,接著道:
“那錢不是給我的,而是給葉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