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蟲,再配以上千種毒草練就而成的一種藥水,混合著烈酒服下,便會對施蠱之人產生連綿不絕的情愫,死心塌地的愛著她一人,若是心裡存了別的女人,心口處就仿若是有萬千種蟻蟲噬咬般痛苦。
只是,世人只道此蠱厲害,卻不知解蠱之法其實非常簡單。
所謂蠱由心生,只要殺了施蠱之人便可化解這相思之蠱。
可他既然用這種慘烈的方式控制蠱毒,必是恨極了那施蠱之人,那為何不索性殺了她,也省得受這種萬蟻噬心之苦。
在她心思流轉間,幾乎被蠱毒控制了心神的男人再次將她壓於身下,粗暴的扯開了她蔽體的披風,又急切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還不及清舞掙扎著起身,他火熱滾燙的身體已貼上了她冰涼的嬌軀。
這一刻,清舞的腦子開始凌亂起來,推搡著他胸膛的雙手變得僵硬不已,仿若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提示著她,剋制此蠱,除了要雪蛛之毒外,還需男女陰陽調和,才能不被毒素反噬,而即便她有本事掙脫開他,去尋了人回來的時候,他也早已血脈噴張而死了。
死?一想到這個字眼,她的心竟莫名的疼了起來,儘管他們敵對,儘管他一直當她是報復父皇的工具,可她卻是打心眼裡不想他有事。
“裳兒……”他依舊喚著那個今晚被他叫了不下十遍的名字,殘忍的提醒著她,自己只是個可悲的替身,他想要的只是他夢裡的一個女子,那個已經做了古的皇后娘娘。
閉上眼,有淚滑過眼角,這便是擁有時不知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吧!
相思蠱,只怕他也是第一個不受此蠱擺佈的人了,能得這樣的男人牽掛一世,他的皇后,應該也會含笑九泉的。
放棄了掙扎,她任由他將自己的雙腿分至最大,苦澀蔓延開來,沒有任何前戲的,他就那麼直接的貫穿了她的身體,“好疼……”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
當歐陽憶瀟穿透那一層阻礙時,他的身體猛地頓住,可也只是一瞬,乍現的一絲理智很快便淹沒在那極致的快感中,調整了姿勢,他再次狠狠的撞了進去。
清舞吃痛,哭著央求他:“好疼,求求你,輕一點……”她知道此刻的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可初經人事的她根本受不住他這般粗魯狂野的對待。
“裳兒……”他停了下來,赤紅的瞳孔望進她泛著淚光的眸子,“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