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遲早要害人的!”崔老夫人故意說的十分可怖,好引起謝崇光的重視。
謝崇光心有餘悸地說:“事情既然是這樣的,那就必須要徹查了,我不希望謝家有這樣狠毒的人存在!”
“父親說的有道理,這樣狠毒的人留在身邊,今兒可以害我,明兒還指不定會害誰呢!”謝晚晴故意如此說道。
柳月嬌心裡已經開始發虛了,如果真的徹查,肯定會查到她頭上來的,她必須要找個替死鬼了!
“既然這樣,就好好查,竟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害大小姐,可不能輕饒了!”柳月嬌道。
謝晚晴看了一眼柳月嬌,她這話的意思,就是已經準備好要找替死鬼了麼?
果然是個狠毒的女人,難怪這麼多年,能夠將謝家後院那些個姨娘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謝晚晴心中想的卻是,到底該找個什麼樣的女人進來,才能和柳月嬌鬥下去?
總是自己上陣,未免太不方便了,要制止柳月嬌被扶正,還有一個法子,那就是從外面找個無論是身份上,還是心機手段上都能壓柳月嬌一頭的!
這樣的人選,雖然不好找,但是未必不可能!
謝晚晴暫且將心思收回到這件事上,道:“姨娘的話有道理,那就有勞姨娘了,快些查清楚,到底誰這麼希望我死!”
“是,大小姐放心,妾身必然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小姐一個交代!”柳月嬌鄭重地道。
謝晚晴知道,柳月嬌是不會輕易露出狐狸尾巴的,她只是想知道,這一次,她打算丟哪個棋子出來!
如果是個不痛不癢的人,她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崔老夫人也開口道:“別到最後,隨便拉出個阿貓阿狗就說是兇手,別當我老婆子好糊弄,若不給個確鑿的證據,休想矇混過關!”
柳月嬌忙道:“是,妾身不敢欺瞞,必定給老夫人和大小姐一個滿意的答覆!”
謝崇光對柳月嬌道:“月嬌,那就有勞你了,這件事事關家宅安寧,不可馬虎!”
“是,相爺!”柳月嬌應道。
崔老夫人見她如此說了,也便道:“總要給我個期限吧,不能無休止地拖延下去!”
柳月嬌想了想,說:“要查,總需要些時間的!”
“三天,就等三天,三天之後若是拿不出兇手,就別怪我不給你們謝家人面子,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讓人害了晚兒,你還想扶正?呵呵……我可不能答應!”
崔老夫人冷笑了幾聲,柳月嬌的身子一震,楚楚可憐地看了一眼謝崇光。
謝崇光剛要開口為她說話,崔老夫人就道:“身為當家主母,若是這點兒本事都沒有,如何能擔當得起這樣的責任?謝崇光,我這可是為你們謝家著想,子安還不肯回家,晚兒又受了冤屈,你真的是為了個姨娘,連一雙子女都不顧了?”
謝崇光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好一會兒才說:“可是,三天是不是有些短了?”
“若是交由我去查,兩天足矣,只是……我要是去查,若是查出些什麼事兒,大家面子上可都不好看了!”
崔老夫人也知道,這件事到最後,謝崇光也會保住柳月嬌的,單憑柳家現在的勢頭,柳月嬌也倒不了。
要拔除柳月嬌這塊毒瘤,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柳家打垮,但這不是一日兩日能辦成的。
所以必須先忍她一忍,若是逼急了,柳月嬌說不準會鋌而走險,那樣對謝晚晴更加不利。
老謀深算的崔老夫人深知狗急跳牆的危害,所以不得不先委屈一下謝晚晴,等到柳家垮了,柳月嬌自然也得意不起來。
到時候再痛打落水狗,比現在費盡心機地扳倒她要痛快得多,也要輕鬆得多!
柳月嬌自然聽懂了崔老夫人的意思,趕緊道:“相爺,三天就三天,妾身會盡力而為的,若是不成,也算我自個兒沒本事,怪不得老夫人!”
謝崇光見柳月嬌都如此說了,便也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三天吧,月嬌,你可千萬仔細了,別讓那歹人鑽了空子!”
“是,相爺!”柳月嬌道。
崔老夫人這才鬆了口,道:“既然這樣,那三日後,我再來謝家聽你們回話,晚兒……這兩日,你就跟著我去崔家吧,養好腿傷再回來!”
謝崇光皺眉,道:“晚兒的腿都傷了,恐怕不宜挪動吧?”
“我讓人抬著她回去,有什麼不宜挪動的?在謝家都能有人害她,我豈能放心她留在這裡養傷?”崔老夫人立刻就板起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