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運功了,就是想動一動都是不可能的。
危險佔時解除,我心神一鬆卻不敢動,凝神檢視周圍的情況,心下送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有下一波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唸經。。。。。
☆、解救
危險佔時解除,我心神一鬆卻不敢動,凝神檢視周圍的情況,心下送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有下一波了。
“小七(七弟)?”黯啞軟綿焦急的男音混合交雜,在細雨綿綿的夜晚格外突兀,我一看之下大驚慌神。
沒想到有一個黑衣人離湖太近直接滑到湖裡面,濺起的水聲在寂靜的夜裡清晰明瞭。
心下大駭他們現在跟死人沒區別,不救他會被淹死的,想提氣卻發現氣海丹田空空如也,忍著眩暈縱身從船上跳下去賣力遊,只有兩三百米我卻度秒如年,身上被劃破的傷口疼得太陽穴突突跳,神識都有些不清了……
猛咬了一下舌尖直到鮮血蔓延,尖銳的疼痛讓我靈臺清醒好多,摸索著摟上他的腰,使勁往岸上推去,自己再手腳並用爬了上去。
看不見其他黑衣人複雜莫名看著我就像怪物一樣的眼神。
他昏過去了……
聽不清他們的呼喚疑問,焦慮急切呼吸急促。
我顫抖哆嗦著探向他的胸口,不!不要……心裡大慟,雙手慌忙交疊按上他的胸口做心臟起搏……
“你活過來,你快點活過來,快點……你堅持住,”聲音沙啞哽咽歇斯底里,眼淚大滴大滴滴在他臉上,扯下他的面巾一遍一遍給他做著人工呼吸……
周圍寂靜無聲兩耳轟鳴,時間好像過了好久,久到我都快要放棄了。
樓柯,你害死了一條人命,心裡大慟一口血噴了出來,混著不知道是淚還是雨,機械的重複著心臟按壓,麻木的給他輸著空氣,不,你死了我就給你償命……
你這麼年輕的生命,卻由於一個可以避免的失誤這麼輕易就走了。我該償給你的……
細雨無聲,靜謐幽然。
“他醒了……”聲音從後面傳來的,輕的彷彿羽毛一樣融在了夜色裡再尋不見。
我怔怔抬頭回首,腦袋空白眼神空洞,沒發現誰說話以為是幻覺,慢慢回頭卻聽見地上的人微微咳了起來,手掌下心跳微弱卻從指間順著血液傳到我心裡,越來越強健讓我心裡的溫度漸漸回籠。
真好。。。。。
他沒死。。。。。
慢慢明白過來我跪坐到地上,眼淚卻流的更厲害了。
赤著的腳上血肉模糊,鑽心刀割的痛撕扯著我的神經,身體和神經都好痛,頭腦昏昏沉沉的。
知道他沒事了我的眼淚就像水龍頭嘩啦啦留下來,聲音委屈哽咽,“……為什麼要來殺我,嗚嗚……為什麼……我沒有做錯什麼,我也沒有對不起誰……”話已出口怔了怔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控,我嗚咽閉嘴沒再開口。
心裡後悔自己矯情喝什麼酒,跑出來遇到這些事,雙手揪住頭髮才反應過來發帶不見了,抬頭環視才發現淡藍色的飄帶掛在船桅上隨著微風輕輕舞動。
要拿回來才好……畢竟陪伴了自己這麼久。
晃悠悠站起身走了幾步回身道“對不起,你們身上的禁制我沒辦法解開,但是對身體沒有傷害,明天天明就會自動散去,再見了!”
體內的酒精好像發作了,髮帶,拿回髮帶快回去吧,馬上就要陷入昏睡了……
我堅持遊了回去,拉著船沿奮力爬了上去,可是卻噁心想吐頭痛欲裂,自己得先休息一會兒,捏著髮帶推開門簾進去,才發現裡面歪了好幾個人,胸膛起伏好像都還活著卻不知為何昏了過去,舉起手裡的髮帶,顏色忽深忽淺詭異之極。
屋裡沒有奇怪的味道,可能是無色無味的迷藥,眼前只能看到個大概了,拿著髮帶湊近門邊昏迷的人,沒一會兒就感覺手下的人動了動,低低的呻吟聲傳來我便挪向下一個,如法炮製救完三個後眼睛已經看不見了,摸著模糊的記憶記得上首好像還有一個,手腳並用挪了過去,手指無意識搭上那人的鼻翼,臉壓在昏迷的人身上,聽著耳邊的心跳聲越來越強,我安心下來,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去?
就這樣死過去……永遠醒不過來。
天玄十六月第二天子夜。
十個人就斜躺在樹邊看著那個瘋女人浮浮沉沉游到了船邊,費了好大力氣才爬上去,晃晃悠悠站起來扯一根飄帶好像花去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身影透過燈光印在薄薄的娟紗上在黑夜裡清晰可見,她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