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查到的那些都讓我覺得不是她……”陌生得彷彿是兩個人。
褚濶回府拜見了老父親,前任左相褚問。
拿著釣魚竿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思,自己這個獨子接替自己的位子後越發深沉了,難得的是憂國憂民,自己也比較放心。
“父親大人,皇上最近的作為兒子有的地方看不明白。”褚濶知道父親雖然已不再過問朝中之事,卻依然憂國憂民。
褚問有些詫異,這可不像他,挑挑眉,“說說看。”
“皇上頒佈的詔令有幾條,比如說獎勵農耕減免賦稅,剛剛經歷戰爭國庫空虛皇上也是知道的,群臣反對皇上還是態度強硬。”褚濶內心憂慮,孜漠雖然清冷肅殺,但也不是不分輕重的人,只是……這些主意提頭的是樓柯,怕只怕紅顏禍主。
見父親規律敲擊魚竿的手指微微頓了頓,只得接著道,“若說這條是為了天下百姓,兒子勉強能接受,可是士農工商,詔令上說只要商賈之家正當營業後,按比例繳納稅款五年就可以贏得一個入京趕考的名額,朝堂上的反對聲很大,有人死諫,皇上卻一意孤行……”
自古商仕兩家,一入商家子孫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