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荒廢掉,自從他們識字後看書寫字,習文習武都是自發的,我只負責引導和解答疑惑……
“瑾澈謹清,快過來……”我我亂沒形象趴在石階上姿勢跟烏蒙一模一樣,拿著手裡的‘課表’仔細對了對。
瑾澈小小密密的眉頭皺在一起,稚嫩的童音清脆悅耳帶著薄薄的責備關心,“姐姐不要躺在地上,不是說會著涼麼?”
我好笑看著小老頭一樣的小破孩,無賴道,“我可是鬼跟你們可不一樣,又不怕!”
“那,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學琴了,不過事先說好,姐姐知道所有的指法,可琴技只是普通勉強入耳而已,把你們教壞了以後可不許罵姐姐……聽見沒?”早知道就好好學了,最擅長的鋼琴這裡又沒有。
一邊教一邊估量,總覺得哪裡不對,那兩個蠢女人再怎麼痴呆,可自己的內院丟了這麼多東西別說動亂了,就是泡影都沒起一個,偷來偷去我膽子也越來越大,有些名貴的食材我見著了都會順回來,這把出名的琴也被拿出來可依然沒動靜……
“姐姐,姐姐?”神思不屬的結果就是雜亂無章法的魔音攪飛了鳥叫蟲鳴……
“喔喔……對不起啊,走神了剛才……”歉意看向神色擔憂的兩個小玉人,我趕忙道歉端坐身子開始講解,不懂的東西決定放到晚上想。
作者有話要說:不想修文了,修來修去更差……
☆、攤牌
“喲,五弟,你這裡這麼多寶貝怎不給本宮送幾樣?”才到院外便聽到知院裡陌生的男音,不帶偏見說實話,那草包男的聲音入耳怡人他這個哥哥可是差遠了……
“呵呵,太子殿下喜歡的話可以多挑幾樣!”
“喔?五弟,母后送你的碧唔還合你的心意吧?不滿意王兄再送你幾個?”
“呵呵,王兄說笑了,美人豈會嫌多?”
假心假意的聲音破裂開來,夾雜著惱怒嫉恨,“你藏得挺深的啊,五皇弟!別以為使計讓母后遷到溫泉山莊你就能坐上那個位子,別忘了,本宮才是父皇欽定的太子!痴心妄想!別忘了你的母妃可是瘋子!”
“呵呵,本王的母妃是什麼人無需皇兄提醒,大理寺此刻在去捉拿王兄的得意臂膀柳成的路上,罪名便是官商勾結倒把私鹽,鐵證如山,王兄還是回去看看有沒有牽扯自己……影響您的太子之位!”
“祀隼疏崖,你——”要破口大罵的聲音拔高卻停在了最高處,我詫異飄了進去,那個在我心裡定了型的男子此刻臉上晦暗莫名,雲淡風輕的話讓那個同樣英俊的陌生男子臉色大變,急速甩袖離去門被摔得蹦的一聲開開合合……
旁邊元清神色擔憂,“王爺,現在惹怒他會不會有些早?”
我驚呆消化著眼前突如其來的資訊,轉變太快如潮水一樣襲來我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眼前的男子有什麼很不一樣。
碧眸裡洶湧的情緒如潮水般褪去,揮揮手聲音清冷卻舒悅,“無妨,裝了這麼些年,本王也累了,此番算無遺策,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翻身不得,只等明日父皇六十大壽——小六會讓他看看他親封的太子是什麼樣的好孩子!當年母妃又是如何死的!”
眼裡翠芒大盛,黑衣凌厲,輒思玄度的男子彭發出的器宇軒昂氣質大變,唇角含著舒朗寬悅的笑朗聲道,“即是如此,傳令,把那些不該呆在府裡的角色清理掉!即刻執行!”
令則行,禁則止。
一瞬間王府便熱鬧起來,不是人聲鼎沸那種,依然安安靜靜可高手混雜,若有若無的氣息頓時混雜於耳,我臉色一變腦子卻頓頓不能思考,千般念頭一閃而過……
半響才理清木木依著腳步,又是讚歎又是複雜,他雖是兩個孩子的父親,可如今也只二十二歲,不說他這幾年是如何裝得迷惑了所有人的眼睛,只說相處的這六個月,自己每晚和他相對,楞是沒發現異樣,即便早有能懷疑的地方,自己卻機敏全失沒往這方面想,真是豬腦子!
“你還想再窗戶上站多久?”揮退所有人祀隼疏崖看向一臉糾結錯亂的女鬼站在窗沿上搖搖晃晃,忍不住出聲,最近被她時不時不帶髒字卻字字錐心的話罵得沒了脾氣,只想加緊動作快點擺脫這十幾年膠著隱忍的狀態,狠狠的出口惡氣!
“嚇……”我一驚雖然那雙碧眸眼睛是對著我,疑惑看了看隨我想從窗子翻進來的烏蒙,說的是你吧?
“瞎看什麼,說的就是你,還不下來?平時不是膽大得很,本王暗格裡的東西都被你搬完了,今天怎麼不罵了。”
頓時我就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