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問:“待在南州,是為了聞青嗎?”
“嗯。”
“娶回家得了!聞青那火爆脾氣,一言不合衝誰都開炮,只有對你她還溫柔些,換人都受不了。要不,你們領了結婚證來夏城單過唄。”剛子說。
紀彥均語重深長地說:“剛子,聞青現在不一樣了。”
“咋不一樣了?再不一樣,還不是跟跟屁蟲似的跟著你,喜歡你喜歡的不行嗎?”
“不是這個問題,你不懂,先掛了,我還有事要辦,你自己在那邊注意點兒。”
“知道了。”
“嗯。”
掛上電話後,紀彥均開車去找周續。
周續今天沒穿制服,一上車興趣盎然地和紀彥均說:“彥均,我琢磨了一夜,一大早去詢問章方方,現在回想起來,說不定章方方還真是冤枉的。”
紀彥均目光一閃,面色未變:“怎麼說?”
周續說:“章方方一直喊著冤枉。”
紀彥均打著方向盤,面無表情地說:“拿著別人的心血賺錢這一點,她跑得掉嗎?我是沒看出來她哪點冤枉了。”
周續嘿嘿笑:“彥均你還真是大公無私呢。”
紀彥均笑。
周續繼續說:“一碼歸一碼,章方方說有逢青標誌的衣裳是出自聞青之手,沒有逢青標誌的未必不是出自聞青之手,她提供了布料廠家,說是每一批進的布料都有記錄,一查就知道,最後一批她進的是劣質尼子布料,全部都在店內,壓根兒一件沒賣出去。這個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紀彥均聽言笑了。
周續問:“你笑啥?”
“笑你傻。”
“怎麼?”
“狡兔三窟,我要是做了壞事,我肯定撿條正正當當的路子讓你查,其他的路子我肯定不說。”
周續摸著下巴:“你說的有道理,那麼咱們去找張秀英。”
“找她幹什麼?”
“她是本案件的關鍵,她同時拿逢青和蘇芳兩家的貨,章方方說她早串通了聞青,故意陷害章方方,所以,我想……”
“用辦案的手段對付張秀英?”紀彥均問。
周續點點頭。
紀彥均面色微冷:“萬一‘屈打成招’呢?”
“我可是公安,‘度’在哪兒,我把握的住,對待老百姓用最簡單的方法就能測出來,他們又不是特務,而且我們不能冤枉好人吧?另外我還打算打聞青談一談。”
紀彥均沉默:“行,咱們一起去。”
於是紀彥均、周續去了張秀英店裡,張秀英起先沒認出來周續,後來認出來周續了,便笑著迎接:“公安同志,你來買衣裳,看上啥衣裳了?我給我打折。”
“不忙乎。”公安同志一臉嚴肅。
張秀英心裡一咯噔,這是啥情況,她不由得看向周續,又看向紀彥均,周續她是認識的,紀彥均她卻是第一次見。
紀彥均面色平靜地站在周續旁。
張秀英心裡七上八下的,在給紀彥均、周續倒水時,忙讓老何去告訴聞青,說是公安同志來這邊了。
老何藉著送貨之故跑了出去,老何一出門便向大摩廣場跑,跑到逢青服裝店,沒找著聞青。
肖姨見事情緊急,就讓寶紅去南州一中找聞青。
聞青剛下課,見到寶紅,吃驚地問:“寶紅,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個時候來?”
“聞青姐,帶頭公安人員穿便衣去找張姐了,到張姐店裡了。”
聞青心頭一驚:“就帶頭公安人員一人?”
“不是,聽何老闆說,還有一個挺英俊的男的跟著,好像姓紀。”
姓紀?紀彥均?聞青眉頭不由得攢在一起,說:“我知道了。”
“可是我們要怎麼辦?”寶紅問。
聞青說:“你別擔心,此次事件不是大事件,不存在人員傷心等國家機密,我們只是小老闆,所以公安人員問話,也只是最簡單的方式,只要張姐回答過關就沒事了。”
“如果她回答不過關呢?”
“會進行下一步的問好。”
“然後呢?”
“不會有然後。”聞青說,其實她想說的是,然後就是她做的事會露出破綻,被公安人員抓住痕跡,到時候會發現劣質產品中除了有蘇芳章方方做的,還有逢青聞青做的。
聞青只是以假亂真,讓章方方錯的更明顯更嚴重而已。
“那,聞青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