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然:“一點不荒唐,亂點鴛鴦譜這種事本來就不對,他以為他是月老,你知道天狼為什麼要娶玉兒嗎?第一、她是公主,他想鞏固自己的地位。第二、天狼和你結下樑子,有你姐姐在他手裡,對你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威脅。第三、我曾經殺了他心愛的女人,所以他娶玉兒一定會折磨她。基於以上任何一點,天狼絕對不能娶玉兒,更何況,我劉建軍向來言出必行,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遭罪,老子眼裡沒有聖旨,只有你情我願,只有什麼對她是好的,所以,這個親,搶定了!你能幫就幫,不幫你也別搗亂。你看怎麼樣?”
七公子深深看了眼劉子語,這個男人眼裡同樣沒有皇權,只有對錯,只是他是個有手段的人。他佩服他的勇氣,也被他對皇姐的一片真心所感,敢做敢當,是個信守承諾的男人,皇姐跟著他必不會吃虧。但他是極不贊成這種魯莽的做法,劉建軍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凡人,搶親失敗再讓皇姐看一次他的死亡,倒不如永遠不要在她面前出現了,便穩住他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你暫且住下,對外宣稱是府裡的護院。”
“就等你這句話。我都快餓死了!春花,上酸菜!”劉子語對著春花喊。
春花對著七公子喊:“大冬瓜,劉子語要吃酸菜,府裡有嗎?”
“酸菜……”七公子委實對這個不太瞭解,他頓了頓,“無常,吩咐劉五安排晚宴。”
無常領命,便將輪椅交給了春花。
“大冬瓜?哈哈哈……”劉子語覺得這個稱呼比春花還要驚悚,真是雷死他了。他笑得直不起腰來,“大冬瓜,是小7嗎?哎呦誒,春花,你別這麼幽默好不好……哈哈哈……”
他們一道向膳廳走去,春花推著七公子走在前面,一名家僕引路。
劉子語一路忍不住笑:“春花大冬瓜,鄉土氣息真濃,好搭配。”
其實七公子心裡想說的是,不是他想給她起春花這個名字的,而是她先給他取了個大冬瓜綽號,他情急之下便喊她春花了。
膳廳叫玉禾堂,府裡的下人很利索地擺好了桌椅。
墨玉色的圓桌上鋪著燙金繡繁花的黑色蘇錦,中間有一圈略小轉盤,也是墨玉色的,一盤盤熱氣騰騰的菜端了上來,下人清一色都是男的,他們訓練有素地擺上了三副白玉金邊碗盞,碗底那花細繁雜精緻。
為了光線能夠更亮,魚貫進入六名男僕,手裡都託著一盞大燈,燈罩都是掐金色透明琉璃罩,華美異常,他們將燈放到了屋子周邊的燈託上,整個膳廳金碧輝煌,宛如白晝。
劉子語對這一切的精緻無感,好東西他不是沒見過,他此刻對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