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喏,大冬瓜就是你的領導,這沒節操的就是我的領導。”
琉璃不由地笑了起來:“春花,你說話真逗趣。”
春花坐了下來,挽起袖子,她端起粥,沿著表層勺起,細心地吹吹,不燙了才送過去:“大冬瓜,啊~”
天息乖乖地開口吃下,每餐飯都是春花喂他的,他已經習慣了她的方式,湯水粥類的她都會確認不燙了才會給他,吃魚會剃掉刺,吃肉會選肥瘦交加又鬆軟的。
她喂得專心致志,而天息總會在這個時候好好看著她。偶爾雙目相接,他也不曾移開,倒是春花會覺害羞。
劉子語咬著包子對他們兩甜膩膩的樣子感到嫉妒,道:“春花,你是在喂幼兒園的小朋友嗎?”
春花扭頭給他一個無比森森然的微笑:“劉SIR,快點唱《我是一隻小毛驢》,願賭服輸!”
劉子語滿嘴塞著包子一臉撞槍口的表情:“吃完了再唱行不行?我怕我一張口,你們都吃不下飯。”
天息道:“無妨,劉公子喜歡熱鬧,這清晨有些冷清了,不如就唱吧!”
劉子語噎著了,憤憤:“婦唱夫隨,你們兩個簡直狼狽為奸,春花,你有異性沒人性!——哼!我開唱了!”
春花一聽趕忙把要送到天息口裡的粥給撤回來了,她一臉緊張地盯著天息:“大冬瓜,一級準備,莫要噴飯!”
大冬瓜忍不住又笑了,自從春花和劉子語對上頭了之後,這笑料真是一出接著一出。
劉子語就是故意要噁心死這對狗男女,他扯著嗓門用無比驚悚的變調唱起了《我是一隻小毛驢》,琉璃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的歌唱得能夠難聽到這種地步。她都快在這屋子裡呆不下去了。
春花膽戰心驚地聽他唱完,無比崇敬地道:“劉SIR,您這歌聲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放眼八千萬年前只有霸王龍才能與您的歌喉比肩,您自豪了!”
劉子語又拿起一隻包子,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春花繼續喂大冬瓜吃飯,直到他吃完了,就招呼著琉璃和她一道隨意吃了些。
吃完了之後,劉子語怏怏地捧著一疊碗去洗。
琉璃看著有些不忍:“春花,讓劉公子洗碗不妥吧?”
春花:“有什麼不妥的,願賭服輸!我要是輸了,這回洗碗的就是我了。”
“可是,劉公子是個男的。”
“男的就不能洗碗嗎?”春花疑惑地看著琉璃。
“劉公子只怕是不會洗吧?”
“不用擔心,連個碗都不會洗,不如去撞SHI!”春花瞅了眼大冬瓜。
琉璃也看了看七公子。
七公子繃著臉:“你的意思是本王不會洗碗就該去死了?”
“請隨意!請隨意!”春花覺得周邊的氣流有一股冷颼颼的感覺。
七公子鎮定地道:“洗個碗又有何難,待本王手腳利索了,洗個給你看?”
噗,春花笑場了,她捧腹了:“你洗個給我看?哈哈……好……好,你可不準耍賴。琉璃姐姐,你是證人啊!大冬瓜答應手腳利索了就去洗碗的!”
琉璃抿嘴,眼眸之間流動的光彩竟有一絲憋出的淚花,她可不敢明目張膽地笑話王爺的。不過琉璃還是不忍王爺受累湊近了春花的耳邊輕輕道:“爺有潔癖,碗這麼髒,他受不了。”
春花的笑容凝了凝,有潔癖?她不知道啊!!!!她陰測測地湊近了琉璃道:“無妨,壞習慣是可以改的。哪天上山下鄉了,王爺也是要種地的,他得親自去看看大冬瓜是怎麼種出來的。”
琉璃笑得咯咯直不起腰來,她奮力戳了戳春花的腦袋:“你這鬼丫頭,王爺以後可是要吃虧了。”
七公子見兩個女人唧唧歪歪說個不停,最後一句他可聽到了,不過他素來不屑這種口舌之爭,愛怎麼由著她,這大宅子現在雞飛狗跳的,熱鬧非凡,從前事務繁忙,屋裡清靜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如今殘了,清閒得慌,看著他們爭鬧的樣子也覺得有生趣。
這時,劉五領著一個白鬍子大夫進來了,劉五向王爺行禮:“稟王爺,胡大夫來了。”
七公子點點頭,道:“春花,讓胡大夫給你看看。”
“看……?”春花一時結巴,“看……什麼?我沒病……”
七公子一臉嚴肅,不怒而威:“別以為我不知,你半夜胃疼是不是?蜷著身子,早起滿頭是汗。”
春花訕訕,她已經很小心不驚動他了,她自己有腸胃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