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語大罵:“你這死女人發什麼神經!莫名其妙把爺揍一頓!”
看到春花一臉憂傷,劉子語把後面的話吞回去了。他驚慌地放開了她:“喂,你……你怎麼了?小7欺負你了嗎?”
春花撲倒劉子語身上頓時覺得有點委屈,她掉了幾滴眼淚:“你說,我賢惠還是念惜賢惠?”
劉子語:“那還用比嗎?當然是念惜賢惠了!”
春花又道:“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劉子語:“那還用比嗎?當然是念惜漂亮!”
春花又道:“娶我幸福還是娶念惜幸福?”
劉子語:“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娶念惜幸福!“
春花罵道:“你他媽的吃裡扒外,幫別人不幫我!那我是不是該把冬瓜讓給她?”
劉子語:“那還用問嗎?當然不能讓!”
春花傻了:“為什麼?”
劉子語一臉豪邁:“自己喜歡的東西,當然要搶啦!你這白痴!就算你有萬般不如別人,你也要爭取!”
劉子語一步一步逼近春花:“比?你比得過來嗎?人家念惜書香門第,父親是做官的,你呢?人家會做飯燒菜,還會做衣服,那繡工現代高科技也比不上,你是不是應該去撞屎!”
春花的心在翻騰著,她緊緊握著拳頭,揪住劉子語:“你才要去撞屎!我比她自立,比她堅強,比她勇敢,比她樂觀,我也有學識,更有魄力,更重要的是沒有臭冬瓜,老孃也不會去屎!”
劉子語舉手投降:“好樣的!”
春花放下了他,一抹眼淚,臉上的稀泥抹開了。她豁然開朗,感情這事,不是你的,搶也搶不來,是你的,他始終都在那裡不離不棄,她又何苦糾結煩惱?真是笑話!天息有他自己選擇的權利,她無權也不屑去幹涉他的決定。
她拍了拍劉子語的肩膀:“謝謝你啊。領導!等事情做完了,咱們一塊去創業怎麼樣?”
劉子語奸猾地一笑,搓搓手:“一言為定。其實呢,小7雖然不錯,但是也不是唯一的選擇,我呢早就給你物色了另外一個人選,保管身世樣貌都不會遜色於小7的。”
春花覺得她的領導真是高瞻遠矚,這都有後備!
“那個,你能透露一下他是誰嗎?”春花星星眼。
“咳咳,你個色女!總之呢,時候到了會讓你們認識的。”劉子語重重給春花吃了一記打,打在她的頭頂。
當晚深夜,恭王府裡飛出一隻鴿子,一道黑影如鷹一般衝向天際,將鴿子捉在了手中,他取下了字條,又模仿筆跡寫了張新的,將鴿子重新放了出去。
男子一身明黃色的滾龍華服,在黑沉沉的寢宮之中來回踱著,他展開字條,上書:恭王夜夜留宿桃園,與姑娘同榻而眠,好事已成。
他將字條揉在掌心之中,用力捏成了粉末,他的怒氣彷彿要將整座宮殿給掀翻了般,他雜碎了墊上所有能砸的瓷器,他咬牙切齒:“他們果真舊情復燃,七弟你好大的膽!”
☆、《柔傾天下》V章114
三個月後,胡大夫又一次來給春花把脈。
春花千叮嚀萬囑咐地不要給她用那麼貴重的藥材;她不想給大冬瓜打一輩子工啊!
胡大夫總算是在她的哀求之下給她開了一些便宜的藥材;1兩銀子可以配十五貼藥,每次五貼;一個月服用三個療程;春花沒概念,想來這在尋常人家中也是很金貴的藥吧。
春花哭喪著臉哀求胡大夫;她還要吃多少天的藥啊?她吃了整整三個月的藥,每次大冬瓜都像盯著仇人一樣盯著她喝藥;她都喝得渾身都散發藥味了。
胡大夫板著臉說:“你的腸胃經過三月的調養已經差不多好了;接下來的藥是活血化瘀之藥;你是不是還是記不起以前的事?”
春花點點頭。
胡大夫大手一揮:“那就得了;喝到你記起來為止。”
春花一聽差點沒暈過去;胡大夫絕對是庸醫!絕對的!┭┮﹏┭┮
三個月的時候,小七的手腳恢復得一天比一天迅速,加之他原本就有內力,自從手足經脈續接,藥丸日日服用,他的經脈早已被打通,所以他這幾日夜夜調息打坐。氣勢也一日比一日凌厲,彷彿一頭將要出籠的猛獸,他的威儀冷殺之感越來越甚,看得春花膽戰心驚的。
她從前覺得冬瓜坐在輪椅上的時候還是比較容易欺負的,有時候還是挺溫柔的,可是自從她一日成為他的“柺杖”扶著他行走的時候,她就立馬改變了看法,他如山般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