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你養得白白胖胖,太瘦了我不喜歡,手感不好!”天狼滿意地捏了捏玉兒的臉蛋,他根本不愛她,連上她的興趣也沒有,他只想折磨她,只有這樣才能消解他內心對劉建軍的恨,不過他的計劃在一步一步進行,很快了,他馬上就能回到過去,去阻止劉建軍對他心愛的花兒下手!
+++++++++++++++++++
接風洗塵宴上,觥籌交錯,歌舞昇平。
皇上席位正中,左邊為客人之位,為方便交談,吐谷東哥與恭王一處座位,公主與陳大人一處座位,穆天垂獨自一桌,戰狼王與慶王一處座位,三王爺同四王爺一處座位,三王爺在句遲與戰狼王相處的那段日子早已對皇上起了戒心,他受到了挑唆,所以秘密幫助戰狼王訓練“特種兵”、“陸戰部隊”,等到婚禮結束之後,他就會回到句遲,躲得遠遠的,他是個頭腦簡單的人,不想趟渾水,所以三王爺也漸漸學得低調起來。而四王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當日攝政他也是唯唯諾諾,自從解散自己的勢力之後,哀莫大於心死,對他來說得過且過,要是皇上不放過他,他也沒轍,他精神抑鬱,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酒過半詢就藉故退下了。最下首的是臣子的座位,按照官階尊卑排列,約莫六人。
宮廷水袖歌舞令人賞心悅目,吐谷東哥一邊和恭王飲酒,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想來這中原地區的女子鍾靈毓秀,柔弱地叫人心馳神往啊,不似國內女子大多強悍,像吐谷麗兒一般,平日裡他都不敢和麗兒高聲說話,塞罕國王也對王后言聽計從,其實表面上看起來是男人當家,說到底還是王后的主見大,這吐谷麗兒也繼承了母親的性格,覺得男人沒什麼了不起,見到哥哥也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吐谷麗兒根本無心欣賞歌舞,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側的恭王身上,但是恭王只顧著與她哥哥說話,卻都不瞧她一眼,這讓她心中鬱結。她本對女子跳舞就十分不贊同,就高聲對雨柔道:“陳大人,你們恭國的女人就是這樣取悅男人的嗎?跳舞倒茶,供男人玩樂?”
雨柔心裡一驚,大概她的觀念當中女人跳舞男人跳舞這都是一種職業,所以她不覺得女子跳舞是一種低賤的工作,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才覺得問題大了,在古代跳舞的藝人比起妓女那地位並不高多少,而一連幾場舞蹈都是女子跳,而男人們則圍坐著觀賞,這令吐谷麗兒有點難看。還好雨柔並沒有跳舞是女人做的事這種觀念,在給樂部擬定節目的時候有準備幾個男人的舞蹈。
吐谷麗兒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心裡一沉。
雨柔當機立斷起身呵斥住舞蹈,對著皇上道:“皇上,我國推行女子為官曆史已有近一年,充分體現了恭國對女子的重視,禮樂之事不應只以女子為首,男子也有陽剛之美,故而下官令樂部備有幾個隆重的舞蹈,恭迎公主殿下和親王的到來。”
穆天睿大手一揮道:“陳愛卿果真是心思縝密,是朕的左臂右膀啊!那就開始吧!”
恭王見雨柔應對自如,思慮周全,心中對她又增添了幾分新的印象,目光越發熾熱,他與吐谷東哥敬酒對飲目光時不時會撇向她,只見她雙霞緋紅,不勝酒力,但那吐谷麗兒的酒量明顯就好太多了,真擔心她喝醉了又耍酒瘋。
舞蹈是奔放的民族舞,由十八名男士組成,他們彆著腰鼓,繫著紅綢腰帶,穿著背心,露著膀子,虎背熊腰,步履穩健,節奏整齊,喊聲震天,搭配著咚嚨的鼓聲和鍾罄聲,氣勢雄渾。
盡興的時候吐谷麗兒手拍著桌子打起節奏,大家舉杯暢飲,將宴會推到了最高|潮,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彷彿所有的權謀、爭鬥都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有穆天垂眉頭深鎖,回到了他闊別已久的故土,用這樣一個尷尬的身份,坐在昔日宴飲的座位上,而九霜就侍奉在皇上的身側,替他斟酒送茶。
她看到了穆天垂,心臟不可自控地劇烈跳動,七年了,她見到他依然猶如初見,她忍辱偷生,就為了見他一面,如今遙遙相望,老天也算待她不薄,她收到了天垂的同心結,也收到了雨柔給她的定心丸—— 一定要堅持,穆天垂一定會想辦法帶你離開。
穆天垂眼裡的光芒是如此溫柔,他試圖告訴用目光告訴她,他對她的思念,九霜頻頻看向他,回以同樣的溫柔。皇上將這一切都瞧在眼裡,他們二人情誼越深,對他來說就越有利。
宴會完畢,皇上還顯得意猶未盡,趁機道:“吐谷親王,令妹美貌非凡,巾幗不讓鬚眉,不知可有婚配?”
吐谷東哥身子挺得很直,哪怕他喝了很多酒,也並不失儀態,他直率地道:“我這